慢蔓延,楚天闊心急如焚,沒想到自己竟然又連累了一人受傷,這樣的奇毒恐怕比幽冥二老的寒冰掌還要厲害,沒有藥物恐怕很難平伏。想起藥物,楚天闊就想起潭水上那住黑蓮花,也許那株花果正好與蛇毒相相剋,那蟒蛇恐怕就是在保護那株花,與它相剋的花果,也是它的大補之物,這是五行相生相剋之理。楚天闊於是想再次去潭裡搶那住蓮花,但又不放心沈輕雲,萬一還有什麼其他怪物呢?
楚天闊轉頭看沈輕雲,這時沈輕雲頭頂開始冒出汗來,顯然相當費力,楚天闊感覺不妙。就在這時,楚天闊聽到身後一陣風聲,立馬回頭,卻不見有東西,岩漿水在山坡上劃出一道深溝,楚天闊朝深溝走去。就在這時,一道刺眼的火光從深溝中撲出,楚天闊順勢一滾,軒轅劍劃出,當得一聲響,楚天闊手臂酥麻,翻身回頭細看,倒抽了一口冷氣,一頭渾身血紅得冒火的怪物,七分像獅子三分像狼的四腳獸,腳上爪子更是紅的發亮,楚天闊猜想剛才與自己軒轅劍相碰的就是這雙利爪,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淨出這種皮糙爪利的怪物,自己的寶劍完全派不上用場。
火獅子來回踱步與楚天闊周旋,似乎在判斷這個對手的能耐,一雙火燒似的眼睛盯著楚天闊,饒這裡十分炙熱,但楚天闊面對這樣的龐然大物,也驚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道該如何應付。突然,火獅子一聲咆哮,然後就衝楚天闊而來,楚天闊挺劍直刺獅子雙眼,火獅子擰腰避開,利爪抓向楚天闊手臂,楚天闊知道這麼一抓足夠把自己手臂都折下,引劍來擋,當得一聲,楚天闊差點劍都脫手,連忙退開幾步。火獅子似乎知道了對手的能耐,不再忌憚,連連撲上來嘴咬爪撓的,楚天闊能擋就擋,不能擋就滾地避開,狼狽不堪。對付這種動物又沒有招式可循,又力大無窮矯健無比,實在難以對付。
火獅子見幾次都撲不了對手,似乎有點煩躁,頻頻拿爪拍地。楚天闊知道無論是力量還是身手,自己都不是這等怪物的對手,那就只有施計了,看著獅子身上的火炎,楚天闊突然計上心頭,伸手入懷中。這時,火獅子又一次撲了上來,楚天闊揮劍一劈,獅子舉起爪子一撥,楚天闊長劍被撥開,火獅子已經欺身近來,楚天闊正是要引它靠近,突然他從懷裡掏出水囊一捏,一股水柱衝著獅子嘴裡而去,只聽嗞得一聲響,水汽直冒,但火獅子像收到巨大的創痛似乎閃身避開,不出所料,水能克火,火獅子懼怕水淋。
楚天闊乘機揮劍直砍,在獅子身上劃開一道血痕,滴下幾滴血。火獅子落地後一聲怒吼,楚天闊又朝它揚了揚水囊,火獅子似乎心有不甘地來回踱步,惡狠狠地看著楚天闊,然後轉身往火山溝中跳去。
楚天闊不放心地伸頭往溝裡瞧了一瞧,不見火獅子的蹤影,估計它一時也不敢再回頭來,於是退身回來。突然,楚天闊撇見地上有奇異的光芒,停下腳步一看,之間地上滴下的獅子血凝結成三顆晶瑩剔透的紅珠,芳香撲鼻,楚天心念一動,這火獅血莫非正是在地底的珍寶,炙熱之物,也許可以化解沈輕雲身上的蛇毒,於是拾起三顆火獅血珠,往沈輕雲打坐的地方走去。
沈輕雲臉色極為蒼白,是楚天闊在孫慕蓮臉上見到那種蒼白,楚天闊心想難道寒毒已經侵入經脈?突然,沈輕雲一口鮮血噴出,觸地有聲,碎成冰血渣,原來體內的血液被寒毒入侵,吐出後失去體溫,立即凝結成冰。沈輕雲臉色蒼白,楚天闊上前說:“沈姑娘,怎麼樣?”
沈輕雲搖搖頭說:“剛才火怪物來的時候我分心了,寒毒沒有抵禦住,已經侵入經脈,命不久矣。”
楚天闊著急地說:“該死在這裡的是我,決不是你,我不會讓你死在這裡的,”拿出拾到的火獅血珠對她說,“這是那火獅子的血化成的,我想一定是極為炙熱之物,萬物相剋,毒蛇盤旋之地七步之內必有解藥,我想可以化解你體內寒毒,你願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