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休息了片刻,起身去淨房洗漱後上床歇下,直到天亮,朱祐樘仍未回來,想必昨夜一直都陪著紫玥,她怔怔地望著鎏金纏枝蓮燭臺已燃盡的紅燭,發了一會兒呆,默默地下床盥洗,收拾妥當後,用過早膳,攜著金蓮去仁壽宮向太后請安,略坐了會兒,便告退出來。
時近六月,天氣頗為悶熱,紅彤彤的太陽似火般烤著大地,草木俱無精打彩地耷拉著腦袋,走了一小段路,身上已出了一層薄汗,張嫿用絲帕印了印鼻尖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