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來求饒的,頓時惡狠狠的說:“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毀容之仇,我非報不可,我敢保證你們活不過今天午時三刻,等我家護院回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到時我要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燕子卿一聽怒火中燒,把刀一拔說:“不知悔改的東西,如果我們活不過午時,我現在就一刀了結你。”
葛家惡少見勢頭不對,悻悻地把嘴閉上。
楚天闊又說:“我們並非害怕你們葛家權勢,只是不想把事情做絕,只要你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大家化干戈為玉帛,各走各路,你看如何?”
葛家惡少摸不清楚這一男一女的來路,一個像要求饒,一個像要斬草除根,不知道葫蘆裡賣什麼藥,於是乾脆就不說話,楚天闊見他沒有說話,也沒有悔改的意思,出手一點點中他的昏睡穴,讓他昏過去。回頭對燕子卿說:“我們就在這休息一下,估計一時半會不會有人來打擾心情煩躁的葛公子的。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點食物過來,吃完我們晚上好趕路。”說完,就開門閃身而出。
楚天闊出去後,燕子卿這才有空和賣藝父女攀談一下,燕子卿說:“老人家尊姓大名?你們從哪裡來?”
老人家說:“老頭我姓孫名三清,這是小女孫慕蓮。”孫慕蓮點頭致意。“我們是西北天水人氏,家中土地遭災,老伴餓死,我年輕時跟戲班跑過,會拉點二胡,小女從小跟我練唱曲,唱腔不錯,因此我與小女就出來賣藝混口飯,走村串巷,想著賓江城富甲一方,可能能多點賞錢,所以就過來,沒想到遇上這事……”孫三清說完,連聲嘆息,潸然淚下。女兒孫慕蓮抱著老父,也是淚如雨下。
燕子卿見父女兩受盡磨難,歷經坎坷,也感到十分難過,說:“孫老伯別擔心,我們會送你們到安全地方,逃離這葛家的魔爪,一切都會沒事的。”
孫三清含淚點頭,慢慢止住了淚水,說:“還沒請教姑娘芳名?”
“我叫燕子卿,剛才那個男的是我們鏢師,叫郭楚天,我們押鏢經過賓江城,正好趕上這惡少作惡,這才忍不住出手。”
“多謝燕女俠出手相救,大恩大德,老頭沒齒難忘。”
“孫老伯不用客氣,路見不平出手相助本來就是我們練武之人的本分。”
正說著,房門又被開啟,楚天闊閃身而入,手提一個布包,在桌上解開,但見幾個瓦罐中各裝著雞鴨魚肉,素菜,還有饅頭,楚天闊拿出筷子分給大家,說:“還是熱的,多吃點,晚上還要趕路。”
四人坐下吃東西,孫三清許是太久沒有吃過這樣豐盛的菜餚,忍不住大口咀嚼,狼吞虎嚥,孫慕蓮畢竟是少女,桌上又有楚天闊這樣的青年俠客在,即便是飢腸轆轆卻也細嚼慢嚥,但可見吃的津津有味。燕子卿開始向楚天闊講述孫家父女的故事,楚天闊聽完也同感悲痛,下定決心要把孫家父女安全送出,還要贈送一點銀兩讓父女兩回鄉置辦田地過日子。
四人填飽肚子,天色也已經開始暗下來了,楚天闊讓大家準備一下,天色再暗一點就動身,然後就往葛家惡少的躺著的床上走去。
楚天闊解開惡少的昏睡穴,惡少昏沉沉地轉醒過來,回頭一見楚天闊,才一陣寒顫似的驚醒,楚天闊說:“承蒙葛公子款待,我們酒足飯飽,正要離去,在此向葛公子告辭,希望葛公子能不計前嫌,洗心革面…”
“如果再讓我們聽到你的劣跡,我一定回來取你狗命。”楚天闊還沒說完,燕子卿嫌他說話婆媽,忍不住插嘴威脅葛家惡少。
葛家惡少哼了一聲,未置可否,楚天闊知道這個惡少還沒有悔改,但念他年紀還算輕,不忍就此了結他,於是警告他說:“半年後我會路過此地,如果再聽到你的劣跡,我向你保證一定不會像今天這麼好過了。”
這時,楚天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