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終至如今人才凋零的地步,這才讓二十年前辜滄海有機可乘,七大派也是出於反省審思,才發覺有必要打破門戶之見,各派武藝務必要相互交流切磋,才能有所大成。
遙想武林前輩風範,刀王劍聖固然已經遙不可及,近還有遊任餘、烏蒙、祝蓀、唐天引這四大高手,但這輩高人過後,武林再少有武學奇才崛起了,眼下就看這蓬萊歸來的五人能否有所作為,擔起武林重擔了。
為什麼今日要在這說起這蓬萊五子呢?皆因此次英雄大會乃是五子回中原後第一次大會,據鄙人瞭解,五子可能都會前來參加,屆時諸位自然能見識到這五子的風采,所謂少見必定多怪,今日我在此先跟大家說個底,自然就心中有數了。
還有客官要問,當前的武林重擔是什麼?那當然是西域混元教的虎視眈眈了,十九年前辜滄海被遊任餘所敗,退居西域,但二十年過去,西域又蠢蠢欲動,多有跡象表明,辜滄海已經暗中在中原部署勢力了,過去一年屢有戰端發生,大多數是中原與混元教的暗中較量,現在中原已經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了,這次南宮家的英雄大會除了家主傳位之喜外,也是對混元教和他的中原爪牙宣戰的誓師大會,所以蓬萊五子肯定會來,是為了表示對抗魔教的決心與實力。
這等盛會自然會引來混元教的暗中破壞,所以敵人來擾,我們就有眼福可以看到蓬萊五子的實力了,一切都在後天的大會上見分曉。
今日這一本江湖新秀就說到這了,承蒙各位捧場,感激不盡,願意的再捧個錢場,那就再好不過了。”說書先生桌上放有一個淺銅盆,說完話就有一些人紛紛走過往盆裡丟幾個文錢,說書先生似乎也不在意,給多給少都笑容可掬地道謝,二樓上的客觀,就施展出看家本領,把碎銀、文錢往底下的銅盆上丟,好在一干人都是武林中人,倒沒有說丟不進的事發生,只是運勁太大,砸得銅盆咣噹大響。
只見唐婉自懷中拿出一小塊碎銀子,往樓下銅盆一彈,貼著盆壁轉了一圈再滑入盆底,自然沒有聲音,說書先生頗有見識,抬頭驚詫地看著唐婉和楚天闊,拱手抱拳作禮。
楚天闊對唐婉說:“好功夫。”
唐婉瞥了他一眼說:“還有更厲害的,你遲早會見識到。”
就在這時,樓下一個大漢拿著兩錠足色銀錠砸在說書先生的桌子上,說:“老子問個事,說得上的,這銀子就歸你了。”
說書先生倒不怯場,拱手說:“鄙人只是談古論今,不是算命先生,壯士請把銀子收回。”
大漢說:“老子就想再聽一回書,只是這回題目是我來選。”
說書先生說:“今日已打烊,明日再說吧。”
大漢不依不饒:“嘿,你這說書的,大爺我看你見多識廣,打聽點事,你倒給我擺起臭架子來了,不要給臉不要臉啊。”
說書先生似乎服了軟:“那壯士想聽什麼書呢?”
“最近南邊傳來訊息說南宮家與混元教勾結,企圖加害武林人士,南宮家說這是楚天闊在外面造謠,我想知道這楚天闊是什麼來歷?”
楚天闊聽別人講起自己和南宮家的恩怨,不禁大感好奇,傾耳細聽,只聽說書先生說:“據說這楚天闊原出漕幫,替七大派在蜀中與唐門打交道,前期還替漕幫趕走了混元教的辜道吾,後來南宮家的事敗露之後,傳言傳開,漕幫還替楚天闊申辯了幾句,後來喬晚回到漕幫,漕幫就漸漸沒有替楚天闊申辯了,這回喬晚來參加英雄大會,說不定也要為此事做個了結。”
楚天闊心想糟糕,喬晚向來看不起自己,但沒想到他對自己成見這麼深,居然不讓漕幫替自己申辯,恐怕薛鵲能不能說動喬晚都成問題。
大漢說:“你說的這些都是江湖上的傳言,我都聽說了,我想問他在蜀中替七大派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