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只是看著楚默,但卻並未理會自己,崔盈盈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但臉上卻是露出一副久違的笑容: “李家姐姐,好久不見,些許家事,讓姐姐見笑了。” 說完,上前一步,擋住了李貞英的視線。 李貞英鄙夷的看著崔盈盈。 對方心裡什麼打算,自己又豈會聽不出來? 將今日之事,定性為家事,就是想要警告自己,讓自己不要插手嗎。 “家事?我看並非這般簡單吧?” 她嘲諷的看著崔盈盈,分毫不讓的迎上了對方的目光。 “今日之事,是你一手安排的,為的什麼,需要我言明嗎?” 見李貞英絲毫沒有退縮,一副想要插手的樣子。 崔盈盈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李家姐姐,今次之事,的確是我崔家瑣事。” “想必姐姐也知道,楚默,乃是我崔盈盈的男人,而這位,乃是我男人的婢女。” 說著,她指向林菀。 “這兩人,揹著我在這私通,我來此捉姦當場,莫不是姐姐覺得有何不妥?還是說,姐姐認為,楚默揹著我與別的女子歡好,不是我崔家的私事?” 此時的崔盈盈,她在賭,賭李貞英只是剛到,並沒有觀看完全程。 對方之所以這樣說,完全就只是在詐自己而已。 畢竟,在崔盈盈的認知當中,李貞英是一個十分保守之人,對方不可能明知道房間當中在行周公之禮的時候,還會躲在一旁偷窺,肯定是要躲得遠遠的。 對方一定還是趁著自己幾人剛才爭吵的時候才到來,才會在關鍵時候救下楚默的。 只要對方不是全程觀看,那就一定不知曉自己的算計。 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了,是來捉姦的,這是自己的家事,那她就沒有插手的藉口。 只要自己忽悠住了李貞英,待得離開了這個雛人館,那對方即便是知道了實情,那也拿自己沒有絲毫辦法。 想到這,崔盈盈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股自信。 豈料,話音剛落,一旁的林菀就顧不得身上的凌亂,看著李貞英道: “李姐姐,事情不是這樣的,這個毒婦,她夥同楚默,想要謀害於我,還請姐姐主持公道,妹妹我日後定有厚報。” 說完,便衝著李貞英行了個大禮。 看著衣衫不整的林菀,李貞英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對方適才與楚默歡愉不久,且楚默還捨命想要救她。 而現今,自己明確的點明瞭這一切全都是崔盈盈的算計,對方竟然還要將這罪過怪在楚默身上,當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她又豈能看不出林菀的心思,就是想要將楚默與崔盈盈綁在一起,讓自己對楚默生厭,從而拉攏自己,利用自己對付崔盈盈。 想到這,她再次將目光看向了一旁,剛從地上爬起來,正揉著屁股,低頭不敢與自己對視的楚默。 這個男人,蠢也就算了,還眼瞎。 自己當初究竟是看上對方什麼了,竟然不顧母親的勸阻,非要與他在一起。 嘆息一聲,她轉頭,目光一一從林菀和崔盈盈臉上掃過,嘲諷道: “我從昨晚到現在,都一直呆在這個房間裡,你們經歷了什麼,做過什麼,說過什麼,我全都知曉的一清二楚。” “所以,收起你們的小心思,不要在我面前演戲了。” 此話一出,不僅林菀和崔盈盈愣住了,就連楚默,此時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李貞英。 自己昨晚荒唐的時候,對方竟然就在旁邊? 想到自己竟然在心中的白月光面前上演了一場大戲,饒是楚默臉皮夠厚,此時也感覺一陣無地自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崔盈盈和林菀,此時也反應過來了。 “你竟然一直都在!那你。。那你為何沒有。。。” 後面的話崔盈盈沒有說出。 但李貞英卻知道對方想要說的什麼。 “你是在問我,為何沒中那合歡香的毒吧?” 說完,她指了指一旁的解藥。 “那是你送來的?” 崔盈盈震驚的看著李貞英。 李貞英不置可否的看著對方。 “怎麼可能,你。。。我明明。。。” 此時的崔盈盈,只感覺自己像個笑話,一切的謀劃,一切的算計,竟然全被人盡收眼底。 此時的她,臉色猙獰,看著李貞英的目光,漸漸的變得兇狠起來。 “你若想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