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兒,你說的武士彠,該不會是那個武信吧???” 楚默一臉驚奇的看著李恪。 李恪點點頭,十分肯定的道: “是的姨父,武士彠就是武信,武信就是武士彠。” 得到了這麼一個深水炸彈,楚默嚥了咽口水,然後看著李恪道: “那他家可有未出閣的閨女?” 李恪一臉怪異的看著楚默點點頭道: “恪兒離京之前,曾聽人說過,武士彠家中育有二子二女,依照她們的年齡來看,應該都不曾婚配。” 聽到這,楚默的心臟就撲通撲通直跳。 老天爺賞飯啊,將武士彠弄到自己身邊,自己要不要趁機和他家裡定個親什麼的? 只不過,念頭剛起,就想到楊紅玉用一隻玉手輕鬆的就將一塊石頭捏成粉末的場景。 若是自己定下這門親事,那在洞房花燭之時,對方會不會衝進來,直接將自己捏死。 一想到那可怕的場景,楚默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一旁的李恪看到自己的姨父一臉猥瑣的在那流著口水,眼中閃過一抹震駭,難不成對方有什麼特殊癖好不成? 忍不住咳嗽一聲提醒道: “姨父,據我所知,武士彠家中二女,一個五歲,一個四歲,現在談及婚嫁之事,是否有些。。。” 剩下的話李恪沒好意思說出口。 楚默一聽未來的女帝陛下現在才四歲,瞬間就感覺眼前一黑,自己這是要有多禽獸啊,竟然遐想一個四歲的女娃。 瞬間老臉一紅,再對上李恪那探究的眼神,楚默只感覺自己今天在這個便宜外甥面前將臉都丟盡了。 “咳咳咳”,楚默乾咳幾聲,極力掩飾著自己的不自在道: “恪兒啊,你父皇他在信上還說了什麼沒有?” 提到正事,李恪瞬間收回了那怪異的目光,看了眼信紙道: “姨父,這上面還說了,船隊和商隊建立起來之後,朝廷佔總收益的七成,您佔總收益的三成。” “並且,對於商隊和船隊,您只有監督權而沒有管轄權。” “若船隊和商隊有什麼逾越,或者是不合禮法之事,您都不能擅自處理,應該報備給嶺南道總管,由他奏報朝廷,然後朝廷派下御史大夫進行核實查證之後才能處理。” 楚默一聽,當場就樂了。 李世民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成?這麼苛刻的條件他都能開的出來? 還是說他最近打了一場勝仗,內心開始澎湃了? 想到這,楚默冷笑一聲,對著李恪道: “他還說了什麼?” 李恪揚了揚手中的信紙道: “他在信的最後還特地警告了您一下。” “噢,他說了什麼?” 楚默一臉不屑的問道。 “李世民說了,您之前在長安城打傷李承乾的事情,他是因為錯不在您,所以努力壓制,這才沒讓朝臣們咬著您不放。” “但您這次若是沒有把糧草的事情解決,那到時候萬一要是有誰再揪著此事不放,那他也沒有理由和藉口幫您了。” 楚默一聽,差點氣笑了。 自己打了李承乾,用得著他李二當好人幫自己壓制嗎? 若他真有那個本事,自己歡迎他隨時過來找自己算賬。 本想給對方寫封信回懟一下,但想到自己是個睜眼瞎,若是讓李恪代筆,對方絕對會懷疑的。 一想到自己高大偉岸的形象在對方眼中崩塌,楚默便趕緊止住了念頭。 揉了揉太陽穴,告訴自己:這次先饒對方一次,讓他佔點口頭上的便宜,反正自己已經坑了他兩個得力干將,自己也不吃虧。 想到這,楚默朝李恪擺擺手道: “算了,李二那傢伙也就只能在長安吹吹風而已,看在李承乾已經殘廢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不和他計較了。” 聽了楚默的話,李恪心中的憋悶隨之一輕,隨後問道: “那姨父,這次的糧草,我們還給他們嗎?” “給啊,為什麼不給?有生意不做是傻蛋。” “這樣,你通知下去,雷州城從現在開始,糧價提高20倍。” “另外,你派人挨家挨戶的通知下去,明後兩天,誰也不準上街去買糧食,若是家中實在沒糧的,就到官府來領救濟糧,免費的。” 李恪一聽,瞬間就明白楚默的用意,當即點點頭: “好的姨父,我知道了,不過,您確定兩天時間夠用嗎?” 楚默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