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承乾的話,楊掌櫃立馬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開始哭訴起來。 “這位大人。。。” “不要亂叫,這時當今太子殿下,再亂叫小心你的狗命。” 楊掌櫃剛一開口,程咬金就怒喝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盧國公,你這是何意?太子殿下都沒說什麼,你就這麼激動,莫不是在有意威脅別人?” 一旁的侯君集適時的站到程咬金面前,擋在了他的前面。 李承乾嘲諷的看了程咬金一眼,隨後裝出一副和善的樣子看著楊掌櫃道: “老人家,你放心,今天有孤在此為你做主,你若有什麼冤屈,儘管道來,孤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聽到李承乾的話,楊掌櫃再次感激涕零起來。 “太子殿下,我們冤枉啊,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他強搶我家閨女,將其逼瘋,又霸佔了我家產業,致使我一家老小不得不搬離這裡。”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準備放過我們,還在城門口蹲守我們,將我那可憐的,已經被他們逼瘋了的閨女再次刺激,導致瘋病發作,現在已然不知所蹤。” “若不是太子殿下正好趕到,小老兒說不得現在就已經被這狗官殺人滅口了。” 楊掌櫃指著程咬金,聲淚俱下的哭訴著。 聽到楊掌櫃的控訴,程咬金頓時目瞪口呆,他指著楊掌櫃的鼻子喝道: “你這老頭,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什麼時候強搶你家閨女了,那都是楚默乾的,再說了,你女兒本就瘋掉了,我只不過是在檢查的時候沒注意,這才讓她逃跑的。” 聽到兩人的話,侯君集和李承乾對視一眼之後。 侯君集就直接開口道: “盧國公,是非曲直太子殿下自有決斷,現在你最好保持沉默,否則的話,那就有威脅苦主的嫌疑了。” 說完,不等程咬金說話,侯君集就看著楊掌櫃道: “老人家,你說的這些,可有人證物證?” 楊掌櫃點點頭,指著身後的三喜子和幾個僕役道: “我的這些家僕他們都能為我作證,另外,這狗官指使家人當街強搶之事,整個鄭州城都是人盡皆知的,太子殿下只要稍微一詢問,便知當日情形。” “此外,我女兒當日逃回來的時候,還從他們府上帶回來一件物品,還請太子殿下過目。” 說著,楊掌櫃便從懷裡掏出一枚令牌,上面赫然是一個程字。 “太子殿下,這是小女逃回來的時候身上所帶之物,想必是那行兇之人府上的。” 侯君集接過令牌,檢查了一下,發現沒什麼問題之後,這才交給李承乾。 看著令牌上面那個清晰的程字,李承乾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隨後他轉身看著一名程咬金的僕從命令道: “將你身上的腰牌拿來,供孤對比一下。” 聽到太子殿下的話,那名僕從驚恐的後退兩步,隨後看著程咬金,想聽聽主家的意思。 程咬金此時已然知曉,自己這是中了人家的圈套。 雖然不知道楊掌櫃和太子殿下他們是不是一夥的,是不是早就串通好的。 但現在明顯李承乾是站在對方那邊的,想必今天就是特意等在這裡,就是為了抓住自己的把柄。 深吸一口氣,程咬金無奈的揮揮手,示意那名僕從按照太子殿下的話去做。 僕從如釋重負般的從腰間解下腰牌遞給侯君集。 侯君集接過腰牌,看也不看的便道: “太子殿下,這腰牌和剛才那枚一模一樣,想必全都是出自程咬金府上。” 程咬金怒瞪著雙眼,惡狠狠的看著侯君集:你特麼,演技能不能這麼浮誇?你都還沒檢查,就說是一樣的? “太子殿下,這事情我事先不知道,但還請放心,若是這真的是我府上之人所為,那我定會給殿下,給鄭州城的百姓一個交代。” 程咬金握緊了拳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李承乾。 他不相信,對方身為太子,會和自己這個從不站隊的國公為難。 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李承乾只是輕蔑的一笑,隨後朝著四周高聲說道: “孤身為大唐太子,理應為百姓做主。” “現已查明,程咬金指使家奴當街強搶名女,侵吞對方家產,且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眾多百姓和孤的面前,還要殺人滅口,如今人證物證皆有,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