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智被楚默的話一噎,隨後苦笑一聲,對方這話莫不是對自己說的? 楚默見楊大智神色不對,明白對方這是開始胡思亂想了,便決定給他打劑強心針。 “老楊,我知道你心中所想,現在,我也明確告訴你,你這副統領的職務,我暫時是不打算換人,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幫助小貴子接管軍營,將那些牛鬼蛇神全都。。。” 楚默原本想說全都趕出去的,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那樣就太過便宜他們了。 於是話鋒一轉道: “你將那些個不聽話,不服管的,全都弄到楊義手下,讓他們成為軍法執行兵,平日裡也不需要他們參與訓練,只負責每次的刑法即可。” 聽楚默這麼一說,楊大智有些疑惑: “大人,這不就是司法參軍嗎?您若有意將這處置兵痞的事宜交於楊義公子,那為何不封他一個司法參軍的職務?這樣還能服眾。” “服眾?我為何要讓他服眾?楊義現在這個職務只不過是臨時的,等以後軍營安定了,我自會將他調往別處,至於現在的司法參軍,你與薛仁貴商量一下,給他安排點事。” “至於以後我將楊義弄走之後,這司法參軍一職由誰擔任,你們兩個自行商量便是。” 說完,便直接站了起來,看向遠處正打的火熱的楊義一行人,對著楚若婉道: “你暗中找幾個人給我看好楊義,記住,被人報復的時候,只要不危急他的性命,就無需出手,我只需要一個活著的楊義為我轉移仇恨,僅此而已。” 楚若婉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楚默的用意,立馬領命下去安排。 而楊大智則是呆愣愣的看著楚默,他沒想到楚默原來是想將楊義拉出來背鍋。 只是,儘管明白了楚默的用意,但他卻不敢言語半句。 畢竟,自己現在也算是上了楚默的賊船,本就已經將楊康得罪死了,若是再將楚默得罪了,那就真的再無自己容身之處了。 嘆息一聲,楊大智神色複雜的看了楚默一眼,隨後便轉身去給楊義“出謀劃策”去了。 既然知道了楚默的用意是在讓楊義背鍋,那就讓這鍋來的更黑一點吧。 楊大智來到楊義身旁,看著一臉興奮的楊義,以及地上那一臉仇恨計程車卒們,輕聲在對方耳邊說道: “公子,我剛才看楚大人的意思,是不準備讓這些人活著走出這裡了,所以,您讓他們行刑的時候,手底下要多加兩分力道。” 楊義詫異的看著楊康,分不清對方話裡意思的真假。 要知道,楚默剛才只是說打完了將人趕出去,可沒說直接打死。 轉頭望去,正好看到楚默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楊義心中頓時一個咯噔。 是了,依照楚默那性子,若是真要給這些人留條活路,那為何要下令杖責之後,還要將人趕出去?這明顯就是要斷人家的活路。 而且,現在對方讓薛仁貴接手城防營,若是不使點狠辣手段,那怎能讓其他人震服? 自己現在跟著楚默混,本就不怎麼受待見,若是這次的事情沒辦好,誰知道以後對方還會不會給自己機會? 自以為搞清楚事情脈絡的楊義頓時來了精神。 立馬走到人群當中,大聲喊道: “你們都是沒吃飯,還是窯子逛多了?手軟腿軟的?連個軍棍都打不明白?” 說著,便從一個狗腿手上搶過一根軍棍,當頭朝著自己面前一個受罰的兵痞頭上敲了下去。 瞬間,一股血劍迸射而出,接著,紅的白的液體混合在一起,流了滿地。 周圍的人全都被楊義這狠辣的手段嚇得不輕。 看到眾人的表情,楊義頗為自得的將手中的軍棍丟還回去,高聲喝到: “要打,就要朝這裡打,像你們那樣不痛不癢的敲擊幾下,能讓誰記住。” 說著,他又轉頭看向那個被自己搶了軍棍,已經嚇傻的狗腿喝到: “還愣著作甚,他還差多少軍棍?你要一下不漏的給我打回來,若是讓我知道你偷懶,看我怎麼炮製你。” 周圍人一聽,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不準備一個活口不留了啊。 而地上那些兵痞見到同伴的慘狀,已經楊義那喪心病狂的樣子,頓時心生懼意。 原本安靜的等候刑罰的他們瞬間開始鬧騰起來。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