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這孽種的父親,那個狗男人應該沒死,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回到長安。 自己這個兒子現在可是自己能否與那狗男人談判的籌碼,如今的身份地位也是水漲船高,怎能再如此輕易被人看低。 思及此,崔盈盈顧不得會不會得罪楚默,直接上前,一腳踹在了來福的胸口,將其踹的直接飛出去兩三米遠,這才美目含煞的吼道: “狗奴才,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對我兒無理。” 說完,便立馬一把抱住了一旁呆若木雞的崔思初,裝出一副緊張的樣子,上下其手的檢查了起來。 “思初,你有沒有傷到哪裡?那狗奴才沒對你做什麼吧?” 感受著孃親久違的懷抱,崔思初貪婪的吮吸著對方身上散發的氣息,委委屈屈,帶著鼻音道: “孃親,我沒事,您不用擔心。” 楚默坐在主位之上,看著下方那副母慈子愛的場景,心中一陣恍惚。 不過很快的,他便反應過來,崔盈盈現在裝出一副母愛氾濫的樣子,明顯就是在裝給自己看的。 要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是要將自己兒子養歪的。 想到這,他故作不滿的咳嗽一聲道: “崔家主,你手中的那個小崽子,可是你家的孩子?” “正是妾身的骨肉,不知道先生有何指教?” 崔盈盈美眸流轉,直勾勾的看著楚默。 對上那勾人的眼睛,楚默不爭氣的吞了口口水,急忙轉移目光,看向一旁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來福,不敢與之對視。 “咳咳咳,那個崔夫人,你家公子之前和這狗奴才,可是要將我和楊老抓去當花肥的,如此的奇恥大辱,不知道崔夫人要如何解決?” “那不知道先生想要如何解決?” 聽到楚默的話,崔盈盈沒有絲毫驚訝。 來福本就是自己安排在崔思初身邊的,對方每日做了什麼,見過什麼人,說了什麼話,自己可是一清二楚的。 現在聽到楚默這麼一說,便明白,定是來福攛掇了崔思初,要對這兩個一看就是外鄉來的人動手。 楚默看著一副有恃無恐的崔盈盈,眼眸低垂,假裝沉吟了片刻,而後開口道: “我這人一向是,人不犯我我必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其全家。” “不過,既然崔夫人與我那好兄弟楚默之前有過魚水之歡,那麼,看在我兄弟的面上,這殺全家就免了,你就將這兩個得罪我的人親手殺掉就成。” 說完,便一臉等著看戲的樣子看著崔盈盈。 崔盈盈怎麼也沒想到,面前的這個蠻夷竟然如此囂張。 明知道崔思初是自己的兒子,明知道自己是楚默的女人,竟然還敢侮辱自己,用言語嘲諷自己,甚至還要自己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 “先生是否欺人太甚?我兒得罪了先生,那也是這個狗奴才攛掇的,先生要是怪罪,我將這狗奴才亂棍打死,給先生一個交代。” “但先生卻要我殺了我兒子,給先生一個交代,這是否有些小題大做,強人所難了?” “再說了,先生明知道楚默是我夫君,思初乃是我與楚默之子,你如此逼迫,就不擔心日後我家男人得知此事之後,與先生翻臉嗎?” 聽到崔盈盈的話,楚默慢慢悠悠的從座位上坐了起來,而後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朝母子二人走了上來。 “呵呵,崔夫人,好一張伶牙俐齒啊。” “你說這孩子是你和楚默的?可有什麼證據?” “我與楚兄在一起這麼久了,我只知道,你曾經背叛了他,卻不知道你與他還育有一子。” 說完,楚默低著頭,上下打量了崔思初一番,而後一臉不屑的道: “我看著孩子與我那楚兄弟一點都不像,也不知道是誰的種,或許,這是崔夫人與哪個姘頭所生,也不一定呢。” “我殺了他,再順手將你解決了,興許還能替我兄弟楚默解決一樁醜事,說不定到時候他還要感激我呢。” 說完,楚默便朝楊影招了招手道: “楊老,如此不守婦道之人,我們就替楚兄清理門戶吧。” “你敢!!!” 見楊影飄身而來,崔盈盈立馬就如一隻受了刺激的母獅子一般,怒吼著站了起來,怒視著楚默吼道: “我與楚默的事,那是我們家庭內部的矛盾,如何能輪得到你這個外人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