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舅二人再次回到村口,遠遠地,就看到陳寶生笑意盈盈的迎了上來。 此時的李文勇心中早已將陳寶生與楚默勾連在了一起。 見到對方如此客氣,心中不由的冷笑一聲,但表面卻還是不動聲色的迎了上去。 “哎呀李捕頭,見過那位了?不知道你們談的可還好?” 見到李文勇,陳寶生率先開口詢問。 其實他對李文勇見楚默的事情,早在對方將身邊的一眾護衛丟在村中,自己獨自一人前往的時候,就已明白,他這是已經服軟了。 現在詢問,只不過是想要為先前的事情,給自己出口氣而已。 但這話在李文勇耳中,那無疑就是在試探自己。 當即,他便露出一臉的微笑,將陳寶生拉到一旁,而後指著身後,懷裡鼓鼓囊囊,臉上帶著貪婪笑容的柳絮,一臉的高深莫測道: “我與那位一見如故,人家出手大方,直接賞了我那寶貝外甥女100兩黃金,你說我們談的如何。” 聽到對方只是隨意一趟,就得到了100兩黃金,陳寶生當真是羨慕嫉妒恨啊。 早知道對方出手如此闊綽,那自己也應該上趕著的去巴結、結交一番才是。 說不得也能弄點外快。 不過現在為時應該還不算晚,等李文勇走了,自己或許能借著對方前來鬧事的由頭,上門攀攀關係,培養一下感情也說不定。 想到這,陳寶生眼中精光一閃,看向李文勇的眼神自然就有些不耐煩起來。 狗東西,知道你得了好處,現在不走,還在這裡炫耀,真不是個東西。 可他卻忘了,是自己率先找上李文勇的。 而陳寶生的這一系列表情,自然沒能瞞得住李文勇那一對賊眼。 他觀察到,自己提及得了100兩黃金的時候,對方表現出來的,明顯就是羨慕嫉妒恨,但現在卻是厭惡和不耐煩。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陳寶生這傢伙以為自己也搭上了親王的這艘船,這是在嫉妒自己。 這傢伙現在又表現的如此不耐,明顯就是不安好心。 說不得等下自己離開之後,這傢伙還可能去給自己上點眼藥,穿點小鞋。 這樣的伎倆,他在年輕的時候,可是經常用的,早已是見怪不怪。 不行,自己不能在此久留,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要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搭上親王的這艘船,甚至,因為那100兩黃金的事情,對方說不得還把自己嫉恨上了。 若是待會陳寶生這傢伙在添油加醋一番,讓對方知道自己打著親王的名號在外招搖撞騙,那這下場,可想而知。 想到這,李文勇的心中漸漸產生了一股暴戾的情緒。 憑什麼,明明是自己外甥女一家先認識親王的,但現在,看著到嘴的潑天富貴就這麼沒了,憑什麼你陳寶生能夠後來居上? 能夠得到對方的青睞? 不行,自己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自己一定要做些什麼。 不能讓陳寶生這小人踩到自己頭上。 至少在親王成為皇帝陛下之前,自己絕對是不可能讓其上位的。 此時的李文勇,一心只以為陳寶生會算計自己,只想要破壞對方的晉升之路,卻絲毫不敢對楚默不敬。 畢竟,在他眼中,楚默就猶如日月星辰那般高不可攀,而自己,只不過是這世間凡俗中的一塊爛泥而已。 雙方身份上的差距,讓他只敢將對楚默的忌憚與畏懼,深深的埋藏在心底,不敢有絲毫表露。 畢竟,對方可是女帝陛下的親哥哥,自己一個不慎,說不得就要落了個抄家滅族的下場。 楚默他不敢報復,那隻能將心底的怒火發洩在陳寶生這個小人身上。 他在心中不斷盤算,怎樣才能斷了陳寶生的晉升之路,怎樣才能讓楚默厭惡對方。 一旁,不知道自己遭受了無妄之災的陳寶生,見李文勇發呆,遲遲沒有回覆,心中也是有些不喜。 這傢伙,不就是當了幾天皇家的狗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遇到大將軍,不照樣夾著尾巴做人。 想到這,他嘴角露出一抹不屑,而後皮笑肉不笑的道: “李捕頭,下官這還有公務在身,就不打攪了,你請自便。” 說完,便直接拱手,而後轉身朝著村子裡走去。 聽到陳寶生的話,李文勇的思路直接被打破了。 見到陳寶生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