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紅玉和黑統領兩人在清河崔家門口等了半天也沒見楊紅玉前來。 急的小丫頭都差點就要自己衝進去了。 要不是黑統領攔著,說等楊紅玉過來決斷的話,估計這會已經打起來了。 而此時的博陵崔家,經過楊紅玉的一番鬧騰之後,崔琰自知府上的那些家丁護衛不是楊紅玉這兇人的對手,便只是催促家裡下人速速尋找一個叫楚默的男子。 只不過,將整個博陵崔府翻了個底朝天,找出來兩個叫楚墨的。 一個是瘸腿門房,一個是後院種花的花匠。 兩個都不是楊紅玉要找的楚默。 楊紅玉頓時感覺自己被崔家戲耍了。 當著崔琰的面,將準備偷襲自己的,家中護院統領的四肢打斷,掛在了大廳門口。 然後讓他們一炷香內將人找出,否則的話,每過一刻鐘,自己就要給崔家人放放血。 至於怎放,崔琰已經知道了。 因為不怕死的管家想要抬出博陵崔家的名頭嚇唬對方,直接被楊紅玉在身上戳了三個大洞。 然後扔到了大廳外的院子中,現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盯著楊紅玉那滿含煞氣的目光,崔琰硬著頭皮催促府中的下人抓緊尋找楚默的下落。 而前院的動靜,也引起了後院女眷們注意。 崔家嫡長女崔盈盈便發現了前面的動靜,不顧下人的阻擾,來到了前院。 看著滿地慘嚎的家丁,大廳中急的滿頭是汗的父親,以及手持長槍,坐在大廳正中央的楊紅玉。 她扭動著水蛇一般的腰肢,來到了崔琰身邊,問道:“父親,發生了什麼事?” 楊紅玉只是抬了抬眼皮,並沒有將崔盈盈放在眼中。 在她看來,這女人的戰鬥力,連鄉下的一隻鵝都打不過,白瞎了這麼一副好皮囊罷了。 崔琰見楊紅玉沒有理會自己,當即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自己這個,平日裡聰明伶俐,鬼主意超多的女兒。 崔盈盈聽到崔琰的敘說,不禁也皺起了眉頭,將他拉到一旁,小聲的問道: “父親,您確定我們府上沒有楚默這個人嗎?” 崔琰十分肯定的說道:“絕對沒有,若是有,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怎麼都會先將人交出去,將事情先平定下來再說。” 崔盈盈皺著柳眉,想了想,來到楊紅玉面前,深深的施了一禮:“這位女俠,不知道我能否詢問一下事情的經過?” 楊紅玉瞥了眼崔盈盈道:“你想問些什麼?” 剛才崔盈盈和崔琰的談話,她也聽到了,只不過,她現在根本不相信崔家的人,所以想聽聽這女人想和自己說點什麼。 崔盈盈再次朝楊紅玉行了一禮道:“不知道女俠為何能確定那位楚公子是來了我崔府,他又是與何人一同前來的?” 楊紅玉冷哼一聲:“他是過來找你們談糧食生意的,和李靖的女兒李貞英一起來的。” 崔琰一聽急了:“女俠啊,您這麼一說,我崔琰敢指天發誓,今日之內,絕對沒見過您說的二人,若是見了天打五雷轟啊。” 楊紅玉愣了,隨即柳眉微蹙,如果兩人沒有來過,那楊排風怎麼可能說楚默被他們扣押了? 但看著崔琰的樣子,不似作假啊,難道自己真的找錯人了? 崔盈盈見到楊紅玉的樣子,急忙問道:“女俠,是誰給您報的信?上面可確切的說了,是我們“博陵崔家”!抓的人?” 她特意將博陵崔家幾個字加重語氣,就是想要提示楊紅玉。 楊紅玉想了一下,小排風回來的時候,自己只聽到了崔家,卻沒說哪個崔家。 看到楊紅玉思索的樣子,崔盈盈急忙又道:“女俠,長安城內姓崔的可不少,但敢扣下衛國公嫡長女的崔家,也就我們博陵崔家和清河崔家這兩家了。” “女俠不煩仔細想想,或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不成。” 楊紅玉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上清河崔家走上一趟,若是你們膽敢欺騙於我,那博陵從此無崔家。” 說完,眨眼間便消失無蹤。 這一手神出鬼沒,將崔琰嚇得不輕,就連崔盈盈,也是目露驚恐的看著自己父親問道: “父親,您確定不是我們扣押了那個叫楚默的?” 崔琰緩了口氣,這才斬釘截鐵的說道:“我確定,以及肯定,從未見過那該死的楚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