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地方不便讓人知道。兩位體諒。”說罷,便扶著花滿樓要離去。
“等等,重陽兄。”卻是花滿樓喊著,王重陽不解看向他。
“他們是藥師的徒弟,我有話要交代他們。”
王重陽瞭然。東邪的弟子叛出師門的事,他知道,看來,便是這二人。
花滿樓道:“半個月後,無論結果如何,在下面的朱仙鎮萬斌樓再見。”頓頓又說:“若是見到藥師,不要把我的情況轉告他。”說完,便乾脆離開。
王重陽與風洛所住的地方離他們野營的地方不遠,當他們轉過山坳,眼前一片明朗。四間小小的屋子,旁邊是一條小溪流過,前面是一塊平地,種著五顏六色的花朵奇草,煞是吸引。
“左邊的是我們的居所,最後面的是廚房,中間的是客廳,與廚房相通。這個花圃種的都是一些毒草,小心不要碰。右邊這間,是花公子和這位小哥的居住。現在忙了一晚大家都很累了,你們就先去休息。”
倒是王重陽歉意地笑著說:“洛洛他,不能缺睡。兩位隨意。”說完也便和風洛一起走進那間屋子。花滿樓點頭稱謝,也去休息了。
燦爛的陽光穿過竹簾,照進屋子的茶几前,上面擺著一把琴,旁邊還有一局沒下完的棋局。小小的屋子意外的雅緻,麻雀雖小,但是五臟俱全。
然屋子中間卻擺著一個大大的浴桶,上面放著翻滾的黑色液體,濃濃的藥味撲鼻而來。
一旁,一個看似十五六歲的少年模樣的男子,一臉嚴肅地對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說:“這次的藥浴我已經重新調好了,阿樓,若是有什麼不適,可不能忍著。”
花滿樓只穿著一件雪白的單衣,微笑道:“子魚費心了。”便坐上浴桶,全身浸泡在裡邊。
花滿樓自跟著王重陽與風洛來到他們的隱居之所,已經是過了幾天。幾人也越發相熟。花滿樓性子溫順,待人體貼,一些武學醫學的見解也甚是獨到。風洛兩人與之相交甚是融洽,不幾天彼此便直叫姓名。
風洛果然不愧是醫仙傳人。每天風洛為他把脈,口中狂熱地念念有詞,張羅著不同的藥方。李月影看得擔心,花滿樓倒是豁達地說:“世上武者為武術痴狂,自有醫者為難得一見的病症著迷。”
“你倒是看得開呀。”此時,王重陽忽而插話進來。
花滿樓打發月影去做些吃食的,便笑著對王重陽道:“允卿,我們來一局可否?”
王重陽笑道:“自華山領教閣下的武功樂理,倒是一直期盼與閣下的對弈。”
兩人言罷,皆會心一笑。
兩人對弈,執黑者先。花滿樓捏著白子,緩緩落下。
“允卿與子魚那天倒是來得及時。”啪,白子封著黑子的一路。
“那天我們是遠遠聽到有人聲。這個鄰居倒是狡猾,每次都找不到人影。你們也太不小心了,居然只是把人點穴就什麼都不管了?”棋子不斷落下,黑子一下找到活路,倒是把白子吞了一片。
“允卿與子魚,你們不怕嗎?”啪,又一子落下。
“你知道了。”允卿托腮淡然思索。
“你們根本就沒有掩飾。”再感覺不出,就是傻子了。
“子魚,他為了我,吃了很多苦……”一子落下,又道:“我早先老是在抗拒這段情。於理不合,於世不容。子魚他單純執著,不識人情世事,認得一樣東西就死命在追。若是與我一起,他受到的傷害會很大的。”
花滿樓若有所思、:“你為何要與我說這些話?就不怕我說出去?”舉手剛要下子。
“阿樓是這樣的人嗎?”
花滿樓微微一笑。
允卿緊緊盯著他,道:“觀棋如觀人,你的心已經亂了。這次,黃島主倒是放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