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停。
劉婉夢笑著聆聽,她可知道大媽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沒什麼毛病,就是話多,也可以說是更年期的表現。
“小邈剛來的時候啊,我就覺得他又聰明又機靈,肯定是個幹大事的人,你看看讓我說準了吧。”大媽索性也不吃了,放下筷子後,一個勁的誇讚起了黎邈。
“主要是在大媽這院子人傑地靈,在這裡住,想不升官發財都不行啊。”黎邈為了不讓大媽打住這股架勢,只好回敬一句,然後眾人專心吃飯,可誰曾想,大媽一聽黎邈這麼說,更來勁了。
“哎喲,還是小邈嘴甜,我跟你說啊姑娘,小邈不但聰明,還會破案子呢,前一段時間啊,院子裡經常丟內衣內褲,可別提了,天天丟啊,只要晾上了,保證過不了第二天。。。。。”一聽大媽又要翻陳年舊帳,黎邈徹底無語了。
劉婉夢禮貌的聆聽著,大媽誤以為劉婉夢是感興趣,所以越說越起勁,即使大叔偷偷拉扯她的衣角,大媽都用殺人一般的目光回敬過去。
“這衣服天天丟哪能成啊,還是咱們女人的貼身衣物,一件可不便宜著呢,所以啊,我就沒日沒夜的蹲點守著,也放地上撒石灰,也往地上撒稀泥。”說道這裡,劉婉夢的有些不解了。
“大媽,撒那個是做什麼?”劉婉夢不解的問道。
“還能幹啥,抓偷衣賊啊,在地面上撒上石灰粉,要是真有人過來偷,肯定得留下腳印,到時候就能提供線索了。”大媽快速的解釋道。
“哦,那撒稀泥也是同一個道理吧。”劉婉夢說道。
“對對,姑娘真聰明,可是我這石灰粉也撒了,稀泥也弄了,結果你猜怎麼著?”大媽故意賣了個關子。
大叔在一旁自顧自的吃老醋花生,因為大媽的這一套,他聽了不下幾十遍了,只要有街坊鄰里的來做客,大媽就得說一便,而且是樂此不疲,因此大叔一看到她有開始說這個了,就自動開啟了無視狀態。
“應該依舊沒有線索吧。”劉婉夢猜測道。
“哎呀,姑娘,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啊!”大媽就如同看到新大陸一樣,一眼驚訝的望著劉婉夢。
因為平常跟街坊鄰里說的時候,他們的回答要麼是不知道,要麼就是讓對方倉皇逃走了,沒有一個像劉婉夢這樣回答到點子上。
劉婉夢很無奈,因為這不明擺著嗎,要是有了線索,也找到了偷衣賊,那還有黎邈出場的機會,所以這個事情,肯定是透過黎邈來徹底解決的,因此十有**大媽用的方法是沒有效果的。
“呵呵,我猜的。”劉婉夢可不好意思說大媽問的問題太低階,只好用這樣的方式來回應她了。
“姑娘猜的真準啊,還別說,不管是撒了石灰,還是潑了稀泥,到了第二天,地面上是一點痕跡也沒有,但那些內衣內褲照樣全沒了,你說邪乎不?”大媽說著說著進入了狀態,也把氣氛渲染的有些靈異了,語氣和口吻像極了說評書的師傅。
黎邈在一旁真是哭笑不得,也不能打斷大媽的言語,要不是面前的美味佳餚可以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否則黎邈可受不了大媽變著花樣的誇自己了。
“來小邈,咱爺倆先喝著。”大叔從櫃子裡拿出來一瓶小糊塗仙,給黎邈和自己斟滿了一酒盅。
大媽在心裡可是恨極了大叔了,這不明擺著拆自己臺嗎,他應當聚精會神的聽著才對!居然還敢喝酒!
“你這破身子,還喝酒,不想活了是吧。”大媽忍不住嚎了一句。
大叔嚇的打了個哆嗦,嚷嚷道:“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