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白希雲禁不住輕撫她頸部的雪肌,隨後探入雪白領口。
“阿昭。”齊妙嚶了一聲。
如泣似吟的一聲堪比天籟,可白希雲卻仿若被當頭敲了一棍,一下子清醒過來,“對不住,妙兒,是我的不是,我不該……”
齊妙紅著臉搖頭:“沒,沒有什麼,是我……”越解釋臉上越熱,齊妙都不知自己該說什麼,最後只得低垂了頭道:“那個,等胎像穩固了起碼要五個月,才能,那個,你若是想了,我可以用旁的法子。”
白希雲聞言臉上比齊妙的還紅,所謂旁的法子,只要與面前的美人聯絡起來,只想一想都已經叫人快噴出鼻血來,忙理了理衣裳,蓋住某處不雅的部位,胡亂的點頭應了一聲。
齊妙雖是羞,可見他能有正常青年該有的反應,心內著實是為他歡喜的。
要知道他的身子從前可是要做起來都費事的,偶然能下地走一會兒路還要氣喘上許久,若是情緒悸動一些,再過勞一些,怕是要躺個十天半日的起不來。而且這些還都是在他以前身子好些的時候,不算他病入膏肓的那一段臥床不起的日子。
所以,齊妙如今無比慶幸自己是個大夫,而且得了這樣一身醫術。若不是有這些能耐在,不但她救不了那麼多的人,更無法讓自己過的安穩。若是白希雲不在了。別的不說,自己怕早已經被白永春那個齷齪的腌臢老貨給強搶了去。
回頭她要研究一下,有孕期間要如何用別的法子幫他抒發才行。好歹他現在好了,不能虧待了他。
白希雲面色緋紅的忍耐。齊妙則面色緋紅的腦補,馬車停在莊子跟前時,夫妻二人的臉都紅成了煮熟的蝦子,倒是叫迎出門來玉蓮幾人看的禁不住彎起嘴角。
齊妙眼角餘光瞧見幾個丫頭都那副表情,不禁臉上更熱了,強作鎮定的拉著白希雲的手往裡頭去。
白希雲到底比齊妙要淡定的多,回頭問愛蓮:“王嫂子那怎麼樣?”
“回世子,人沒事兒,咱們好生照顧著呢,聽了您的吩咐,還特地去她家裡看了看,留了些銀子,王嫂子哭了一場又一場,已經有了悔過之心。”
“嗯。也不要太為難她了。到底也不是打根子裡就壞了的。無非是情勢所迫。一個弱女子也沒別的法子。”白希雲握著齊妙的手緊了緊。
齊妙好笑的搖了搖頭。其實她是怨怪王嫂子的,畢竟她不是聖母,以德報怨的事她覺得自己做不到。但相處下來,齊妙卻發現白希雲對弱者有著十分強的憐憫之心,仔細聽他說的,其實也不錯。
是以她也不會在逼迫著白希雲去與王嫂子計較。
一行回到後宅,用了晚間的藥,齊妙又去看過駱詠,便回來與白希雲早早寫下了。
次日便是中秋,一大早下人們就抬了一筐的螃蟹回來,各個都有碗口大小,白希雲特意拉著齊妙去看,還央齊妙道:“我這些年都沒好生嘗過這些,如今用了你的藥,身子也好些了,是不是就能吃這個了?”
齊妙見他那模樣,早已心疼的一塌糊塗。人有七情六慾,白希雲又不是提線木偶,更不是出家的和尚,偏生身體不好,自小到大就沒過過一天正常的日子,常人能吃的他也動不得。
齊妙便道:“螃蟹性寒,你不可多用,只用一兩隻可好?我怕多了對你身子無益。”白希雲身上中的那種毒就是寒毒。
如此白希雲已經很是滿足,笑道:“一隻便可。我也是對這些海物有執念。”
拉著齊妙的手,說笑著走向後院,“小時候每到這個季節,家中就會預備一些,我只是嘗過一次,覺得很好,後來便只能看著姊妹們吃了,你知道中秋月圓團圓之時一家子要團聚賞月,我就是在不舒坦也要強忍著在一旁陪著,還要眼巴巴的看著人吃我不能吃的東西。小時候常因為這個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