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他有被封為太子的希望,就想要弄出個什麼花樣來,希望他將來做了皇帝能暗中將他們當做祖母和生母?
笑話!
難道他陳天佑看起來就像個心善好欺騙的不成?他們將齊妙欺負成那樣慘,現在還想來欺騙他?連皇子都敢誆騙,這些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二皇子這樣一想,心中的壓抑就轉為了氣憤,只恨不能將那些不要臉的賤婦才在腳下使勁碾壓才能解恨。
二皇子終究還是穩重老道的慣了,在朝多年,政治之中游走的人又豈會是一個七情上面的人?他的喜怒齊妙並未感覺的出。
“二殿下覺得這花茶如何?”齊妙心裡焦急白希雲的去處,怎麼還不回來,又不能怠慢了客人,就只得沒話找話說。
二皇子卻是極為享受白希雲不在家中,能與齊妙共處的時光。
美人如畫,茶香清透,真真是一種享受。
“這花茶極好,用的卻是牡丹花,倒也別緻。”
齊妙笑道:“二殿下不嫌棄粗陋就好。這牡丹花茶是我去莊子裡時踩了新鮮的白牡丹花瓣製成的,最是能消炎抗菌了。”
“消炎抗菌?”二皇子儒雅一笑,搖頭道:“這消炎,我隱約明白,只是抗菌是什麼?”
齊妙一窒,她倒是將這話與二皇子說出來了。這個時代還都不存細菌一說,又哪裡來的抗菌?虧得她沒信口雌黃在說出什麼抗氧化來。不然這位再問她什麼是氧化,她怎麼解釋?
“就是……總之,是極好的便是了。”
二皇子見齊妙如此表情,心裡的沉悶都跟著她的一顰一笑煙消雲散了。如此靈動的表情出現在她那張難以描畫的俏臉上,著實可人的緊。
齊妙越加犯愁了。和二皇子其實真的也不是很熟,加上心裡有了個疙瘩,真是不知應該怎麼對待這位天之驕子。
而二皇子見齊妙垂眸不語,只當她是女兒家的羞澀,便主動找到話題,道:“母妃這兩日時常說起你,距離那日從宮裡帶了珊瑚出來已經過去十來日,那件事卻被我給壓制下了,母妃生怕委屈了你。”
劫匪如今還都關在他私下的莊子裡,帶死不活的養著只等著做證據呢,就是不知道白希雲這邊進行的如何了。
二皇子提起這個,齊妙心裡更加百感交集。自從相識以來,二皇子對白希雲是絕對夠朋友的,替他出頭,幫他們撐腰,還借了莊子給他們住,他為人和善有沒有身為皇子的傲慢架子,這樣好的一個人,若是有一日反目了,豈不是一大遺憾?
她都這麼想,白希雲一定更是這麼想了。
齊妙便道:“勞貴妃記掛,是我的不是了。我這兩日正好配了一些藥丸,於貴妃娘娘的身子有助益。若是常吃這種藥丸兒配合著飲食和針灸,那些苦湯藥則可日漸減了,我正打算入宮去給貴妃娘娘送去,也可當面解釋清楚,免得娘娘著急。”
二皇子心下一喜:“如此稍後你我同行入宮可好?”
話剛出口,二皇子就感覺到自己有些太過殷勤了,忙道:“也未免發生上一次那樣的危險。恰好我要入宮去看母妃,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齊妙自不會拒絕這種好意,況且因多了白希雲身世的問題,這會子齊妙在面對二皇子時候還不自在,她還不知白希雲對待二皇子是打算用什麼態度。
“也好,那稍後我預備了藥箱便可,也虧得有你照應,否則上一次還不知會鬧成什麼樣。”
“哪裡的話,我與子衿既是摯友又是兄弟,即是這樣親密的關係,自然就當做自家人罷了,果真無須多禮的。”
“禮數自不可廢,況且我與阿昭都是真心感激你。”齊妙莞然一笑。
二皇子強迫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移開了目光,可方才微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