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就乾脆是色膽包天專門盯著哪家的姑娘媳婦漂亮,且看上的不只是煙花之地的女子。
時間久了,莫說夫人傷心,就是她瞧著都鬧騰。若是嫁給這樣個男人,真真是前輩子不積德!
恰好老太君與張氏的對話告一段落。
張氏見王嬤嬤出去了就一直沒回來,便知道定然是金香園裡有事,就與老太太告辭出來了。
問過王嬤嬤事情的經過,張氏面上並無表情,只是吩咐人快些回去。
回了金香園,一進門,就瞧見幾個婢子站在院門前,遠遠地看著上房低聲說話。婢子們能說什麼?無非還是趁著沒人低聲議論男主子做出的那些荒唐事。
張氏一路上都繃著的淡定神色這次當真再也繃不住了,斜睨了王嬤嬤一眼。
王嬤嬤立即會意,掩口清了清嗓子。
低低的咳嗽聲將那幾個小丫頭嚇了一跳,一回頭,才發現是張氏回來。立即噤若寒蟬的往兩旁躲去行了禮。
而張氏帶著王嬤嬤和幾個大丫鬟快步上了丹墀,一腳踹開了正屋的門。
隱約聽見的粗重喘息和女子的吟哦戛然而止,張氏快步到了側間,正瞧見白永春草草的整理衣褲,他還算好,只是解了褲子而已。那婢女琴兒就悽慘了一些,這會子披著衣裳在地上抖成了一個球,衣角出還露出她白淨的小腿和赤足。
“你,你!”張氏點指著白永春,臉色氣的由白轉青,“這事我們的婚房,你竟然……你出去,出去!”
白永春也知道自己是見了齊妙候太過沖動,昏了頭才會帶了丫頭回來。可是張氏在人前這般不給自己留臉,他也著實覺得沒臉,當即道:“婚房又如何,爺的地盤還輪到你來管了!”
張氏當即委屈的紅了眼:“你當日要我壓下事端,說的那些都忘了!我為了你白家忍受了這麼多年,不去得罪那個貴主,不給你白家惹麻煩,你呢?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帶著什麼東西都能待會房裡來,你乾脆掐死我算了!”
張氏大叫著抄起針線簸箕裡的剪子就往白永春身上撲去。
白永春被提及當年之事心下也有心疼懊悔,又見張氏拿了兇器撲來,當即嚇得就往外跑。
張氏被他那樣氣的不輕,揮舞著剪刀在後頭追:“你回來!是男人的你就站住!”
……
金香園裡鬧成一團時,侯爺被侯夫人追著打的訊息第一時間傳入齊妙耳中,畢竟她安排了監視金香園的人是經過駱詠安排特別訓練的,可都不是簡單的角色,既不著痕跡的打探出了訊息,又與金香園的幾個小丫頭都混熟了臉。
“……夫人就追著老太爺打,最後還是老太君派人來發話,將侯爺和夫人都叫去了錦繡園,才暫且罷休。”玉蓮低聲道:“而且我才剛還特地去錦繡園門前探聽過。老太君的院子比照侯爺的院子就森嚴的多,那些丫頭婆子各個人精似的,口風也嚴謹,婢子一時間並未探聽出什麼來。”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齊妙感慨的望著玉蓮,以及一旁倒茶的冰蓮,圓光罩兩側站立的愛蓮和問蓮。
暗道也真難為了駱詠,去哪裡找來這四個玲瓏剔透的人兒,樣貌清秀,卻又不是出挑的拔尖兒,正好不會扎眼。而且性情各異各有所長。玉蓮縝密,冰蓮嚴謹,愛蓮和問蓮兩個一個善於梳妝,一個善於廚藝,且這四人都極會看眼色,善於打探訊息。
四婢女原本進侯府來服侍世子和夫人其實很忐忑,這會兒發現夫人是個很溫柔善良的人,心裡也都放鬆了,齊齊行禮:“這都是奴婢本分。”
玉蓮活潑些,說話膽子也大,就問齊妙:“夫人打算怎麼做呢?其實這會兒若是整個府裡的人都知道了那件事才好玩呢。”
齊妙噗嗤笑了:“你這壞丫頭。那畢竟是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