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後,滿意地對我說:“黑色——永遠的流行色!知道為什麼我被人稱為畫家嗎?因為我喜歡在人身上作畫。火焰是我的畫筆,人皮便是我的畫布……”
“這比電刑還差了點!”我吞嚥著順著嘴角不住流出的唾液,瞪著唯一能睜開的眼睛衝她吼道,“還有沒有更厲害的招?快點拿出來吧!”
“你不要急嘛!”女人笑了笑說道,“你太小看我了,剛才只不過是牛刀小試而已,如果我給你全身都這樣文上一遍肯定疼死你!你是我見過的意志力最強的男人,我對你能堅持多久充滿了期待。我們慢慢來,好玩兒的在後面。一次文太多會燒死肌膚的,那樣就影響收藏了。”
收藏?我聽到她的話,心裡一涼!完了!這女人不是拷問高手,而是一個變態!聽她的話,給我文過身後,還要把我的皮給扒掉收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傢伙在用刑的時候根本就不會在乎我的死活,只是為了滿足她自己的虐待欲而已。那我仗恃“沒得到情報,他們就不會殺我”的本錢便沒了。那樣的話,反正都是死,還不如說出來求個痛快!
第一二六章熬刑(3)
“你明白了!”畫家拿出脫水藥粉灑在我的臉上,這東西能快速吸收皮下細胞破裂釋放的細胞液,幾分鐘內便可以消腫。“不過千萬不要招出來,不然就少了很多樂趣了!”
看著她興奮得微顫的手指,我將到了口邊的話又咽回了肚子裡。因為我又突然想到,如果我不說,邊上有其他人在看著,也許還能控制一下她下手的程度,可是我說出來後,這些人就對我失去任何興趣了,那我肯定就被丟給這個虐待狂獨享了,那才是求死不得呢。
“看看這個!”她把手伸到我鼻子前面,亮出手腕上的皮護腕,淡灰的底色上是一條長著翅膀的六頭虎蛇。其中部分紋路也是烙出來的,深黑色的焦印組成的圖案在其他的色彩中醒目極了,根本沒有辦法掩飾。
“這是我從一個朝鮮人身上扒下來的。畫中畫!喜歡嗎?”女人用手指輕觸邊上的針腳說道,“他也是東方人,可是他沒有你撐得久,不到兩個小時便招供了。乏味,沒有什麼挑戰性。但我喜歡他的面板,歐洲人的面板雖白但卻乾澀如布,東方人的面板光滑如玉才是上等材質。”
說完,她解下護腕扔進了邊上的火爐裡,然後回頭看著我說道:“但今天,已經沒有保留它的必要了,因為我有了你!”說著她用指尖沿著我的腹溝上下刷動,雙眼露出迷戀的神采。可是我一點心跳的感覺都沒有,她的模樣讓我想起了家鄉的豬老闆,他們在收豬的時候也是這麼伸手點指豬身來確定皮有多厚、膘有多肥的。腳板裡扎著的鋼針帶來的如沸水般滾燙的滋味,順著腳脖子像蒸氣一樣爬到膝蓋上,我彷彿聞到了漂著豬糞的大鐵鍋裡燒開的腥水的味道。
再也沒有比這更真實的待宰感受了!
“刑天!”畫家伸手挑起我的下巴注視著我的雙眼說道,“想知道我在你臉上文了個什麼嗎?”
“那都不重要!”我歪著嘴看著她,“那個朝鮮人太笨,如果沒有辦法用墨水修改,就把整幅畫給烙毀不就得了嗎?不論你在我身上文什麼,我都有辦法毀掉。”
“我知道!”畫家摸了摸我的臉,突然貼過來一把摟住了我,不斷用她的胸部在我身上磨蹭起來,“感覺到了嗎?”經她一說我才發現,這女人胸前的|乳頭竟然硬挺如玉石,頂在我身上,原來她折磨別人的時候會給自己帶來性快感。
“我感覺很熱!好麻!好脹!”她低聲在我耳邊呻吟著,聲音如蚊蟻般順著耳朵鑽進腦子,齧咬得心頭癢起來,“你千萬要挺住呀!”
話音未落,燒紅的針頭便扎進了我的腋下,我來不及哼一聲,身體本能的第一反應,便是顧不上腳下踩的狼牙棒直直跳了起來,想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