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臉再望向床榻上的那朵嬌花,勢在必得的心愈加旺盛。先前他便是早早垂涎了自己父皇那個嬌嫩嫩的小閼氏,沒想到那個不聲不響的波斯雜種休屠宏倒是搶了先,幫著休屠烈搶奪了王位後,拽了自己那嬌俏的小繼母進了他的營帳破了身。
不過那那繼母閼氏雖然嬌嫩還是及不上眼前的這個,就算是葛清遠的正妻又怎麼樣?他能收容他們落魄的兄妹二人,給了他們容身之所,就算睡上幾宿嬌妻,也是對他這個首領應該的孝敬,睡自己部下的嬌妻,對於休屠宇來說並不是第一次,他說完便單手去抓聶清麟,將她兩人帶床單一把擒在懷裡便要往營帳外走。
葛清遠微微地將身子往旁邊讓了讓,似乎默許了首領帶走自己妻子的無禮要求。聶清麟蒼白著臉望向了葛大人:葛卿,昨兒的話,朕雖然沒有當真,可是您也變卦得太快!一會竟是要怎麼辦才好?
等到休屠宇大笑著把小臉煞白的帝姬永安公主抱出營帳時,葛清遠才慢慢看向了自己的妹妹:“芸兒,你太叫我失望了。”
“哥哥,是……是王上自己聽到了風聲,非要看看一看,芸兒也是阻攔不住的啊……”
葛清遠伸出長指,輕輕點住了她謊話連篇的嘴,然後如同疼愛妹妹的兄長一般撫摸著她的頭頂道:“怎麼辦,你這個當小姑子的不能跟大嫂好好相處,非要引得外人來羞辱你哥哥的妻子……”
葛芸兒心裡卻是嫉恨異常:“哥哥!你這等人物,要哪個清白女子為妻不行,為何偏偏單戀她那樣的殘花敗柳?”
聽了葛芸兒的話,葛清遠微微一笑:“能讓你哥哥真正痴迷的東西本就不多,偏巧她卻是其中一個,只要是我真正想要的,就算窮極一生,我也要把牢牢地把她掌控在手心裡,蒙了灰塵,小心地擦拭乾淨就好,這種至寶哪有不要的道理?”
葛芸兒聞言卻是嘲諷地一笑,心道:已經抱進了營帳,想必已經扯了衣衫分腿受用了,珍寶?只怕一會就要被折磨得痛不欲生了吧!
就在這時,營帳外出現了一陣騷亂,傳來一陣陣的砍殺聲,不大一會,葛清遠的親信葛忠走了進來說道:“稟主子,埋伏在王上營帳的兄弟們得手了,那休屠宇已經身首異處。”
葛芸兒卻是驚訝地瞪大了眼兒,他的哥哥竟然安排殺手殺死了休屠宇?要知道休屠宇雖然沉迷酒色,到底是老單于的驍勇善戰的兒子,並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夠輕易殺死的。這等安排根本不是倉促行事,應該是一早安排好了的。她怎麼沒聽哥哥露過半點口風?
“公主有沒有受到驚嚇?”葛清遠坐在營帳裡的圓椅上問道。
“沒有,一進營帳就放了迷煙,俱是昏睡過去了。”就在這時,一個膀大腰圓的匈奴侍女將昏睡的聶清麟又全枝全葉地抱了回來。
葛清遠小心翼翼地接過了公主:“讓那幾個匈奴的將軍做好準備,明日扶持休屠宇的小兒子在王帳繼承大統,至於休屠宇的妻妾們年輕貌美的盡數都分給這次參與絞殺的匈奴將軍們,沒人要的,就送到天穹吧。”
葛忠看了一眼葛芸兒:“那小姐……”
葛清遠將聶清麟放回到了床榻上,,卻不肯再看自己的妹妹一眼:“芸兒最近也是心累了,為兄的話總是記不住,還是靜休下的好,也去天穹好好靜養吧,等你改好了,為兄自然回去接你。”
“不!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葛芸兒聽聞了這話,發出一聲悲鳴。
那所謂的“天穹”其實就是匈奴部落裡處置無用廢人或者罪人的地方。而且匈奴因為地廣人稀,每個能夠幹活的勞力都很珍惜,加上王家中親情淡薄,所以各個部落的“天穹”就是一小片帳篷和廣闊的草場,發配去的老人婦孺也要每日勞作,放牧牛羊,每日的吃食也是自己供應,減輕部落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