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激靈,流觴彷彿受驚的小獸,受傷的看著微笑的幸村,幾乎就想撲進他的懷裡。
“精市哥哥。”帶著哭音,流觴淚眼婆娑的看著幸村。
不是不心疼,幸村幾乎習慣的就要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但是,他的心意已經決定了不是嗎?既然最後都要失望,現在又何必給她希望呢?
靜靜的站著不動,幸村只是禮貌的微笑,甚至都沒有伸手去拉流觴一把。
“精市哥哥。”不解的看著沒有動的幸村,剛剛才乾的眼睛迅速溢滿了淚水。
不看流觴受傷的眼神,幸村將視線投向遠方,緩慢而一字一頓的說:“流觴已經知道了,是嗎?”
“沒有,沒有事的,精市哥哥。”看著流觴猛烈的搖頭,幸村心裡一痛,硬下心腸,轉開,“流觴,自欺欺人不是好孩子哦。”
“流觴不要做好孩子,精市哥哥。”帶著哭音的,流觴伸出怯怯的手,就要去抓幸村的衣袖。
“流觴啊,逃避不是辦法,精市哥哥和淺淺姐姐在一起不好嗎?我們都會一樣疼你的。”其實幸村一直不覺得會有什麼問題。
就像怡欣一樣,流觴應該也是會喜歡淺淺的吧。
“可是,可是……”哽咽著說不出話來,流觴焦急的看著幸村,那是不一樣的啊。
“乖了流觴,不要去鑽牛角尖,只是解除了婚約而已,淺淺姐姐會依舊疼你,精市哥哥也會依舊疼你的。”一切依舊沒有變,不過是稱呼變了而已。
“精市哥哥。”生生的看著幸村避開的手,流觴低聲啜泣著,沒有變嗎?為什麼他現在就已經開始不要她了呢?
“好了,流觴不要哭啊,好像精市哥哥欺負你一樣。”含笑給流觴擦乾眼淚,他不得不感嘆,女孩子,也許還當真是水做的啊。
“精市哥哥。”抓著幸村的手不放,流觴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意思。
“乖了,要上課了,精市哥哥還要去學生會一趟,不哭了啊。”剩下的就交給真田好了,希望這對兄妹可以好好相處。現在,對於流觴,他還是什麼都不要做比較好。
“精市哥哥……”看著幸村離開的背影,眼淚不停的掉。
淺淺姐姐,你也變了嗎?她是真的只能那麼做了嗎?
“太鬆懈了,把眼淚擦掉。”看見幸村臨走的時候留下的眼神,真田從後面走出。真田家的女兒,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狠狠的縮了一下脖子,流觴膽怯的看著真田,立即胡亂的用手背擦著眼淚。
“哭能解決什麼問題,就知道掉眼淚,實在是太鬆懈了!”第一次覺得流觴的眼淚真的是讓人疼著,真田嚴厲的掩飾著自己心疼,努力的開始矯正妹妹的個性。
“啊,是!”馬上立正站好,流觴符合著真田。
沒有精市哥哥在,她簡直不知道要怎麼和哥哥說話,黑著臉的哥哥,和爺爺一樣可怕。
“去洗把臉,上課了。”也不知道要怎麼和妹妹交流,真田只有按照一貫的對待切原和丸井的方式,直接命令。
點頭,流觴逃跑式的立即按照真田說的跑開。
熟門熟路的走到學生會,幸村輕易的找到了自己被淺淺棄置的外套,想到那天淺淺的可愛的表現,幸村忍不住會心一笑。
怎麼辦,他似乎已經開始想她了啊。
留在他唇上的觸感,出乎意料的美好啊。
“幸村?”驚訝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是藤原啊。”迅速回神,幸村恢復禮貌而疏遠的笑容,淡淡的看著藤原靜雅,“好幾不見啊。”正好,他也需要和她談談啊。
“是啊,好久不見。”她是經常見到他,只是他沒有看到她而已。
“有事嗎?”看藤原站著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