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我也是一直追尋了幸村的身影,卻是到頭來,連我自己的無法回答,我到底在做些什麼。”慢慢的,藤原靜雅也卸下了自己的偽裝。
她們都是習慣了追逐,然後,可悲的在追逐中,失去了自我。甚至,失去了追逐的全部意義,只是為了追逐而追逐著,
“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
“我可是已經過了,而你,似乎還在可悲著。”
“那你還來?”
“不過是因為現在的狀況是我造成的,來善後而已。”她的事情,她自己處理,這是屬於她藤原靜雅的驕傲。仰起頭,藤原靜雅睥睨的看著鈴木紗透。她已經找回了自己,不會再盲目的追逐了。
“原來是你。”看著藤原,鈴木恍然,難怪她覺得真田流觴的眼神,似乎不一樣了。
“是啊,早知道是今天這樣的結果,我當日就不會教真田流觴什麼叫以退為進,審時度勢了。”現在的她也後悔了,所以,才來補救。
“呵呵,還算及時啊。不過,接觸了之後你就會發現,江淺淺,是一個很好玩的孩子。”她可不是為了跡部,她只是覺得,那個江淺淺,很特別而已。
“好玩?孩子?”她確定,她形容的,真的是江淺淺?
也不解釋,鈴木紗透只是微笑。
不再追問,藤原靜雅同樣報以微笑。
“對了,剛剛忘記了,自我介紹一下,鈴木紗透。”伸出手,鈴木站直,彷彿第一次見到藤原靜雅,優雅的微笑。
爽快的伸出自己的手,藤原靜雅與她交握:“藤原靜雅。”
看著那邊握在一起的手,仁王在角落裡聳肩:他今天應該算是沒有白來吧。
綢繆(修完)
47綢繆
站在跡部家書房的門口,淺淺有點近鄉情怯,她到底要不要推門進去呢。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淺淺的指尖幾乎都碰到門了,卻在觸碰到的剎那縮回。
還是不要了吧,他應該並不想見到現在這個樣子的她吧,她現在,還是不要再刺激他了比較好。看著自己手,淺淺慢慢的後退,算了,她還是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吧,這樣,也許對他們都好。
“你真的打算就這樣了,你的心臟不是已經沒事了嗎?”
低沉的聲音生生的止住了淺淺的腳步,一瞬間,狂喜。已經,沒有事了嗎!
實在是太高興了,淺淺立即轉身,伸手就去推門。
“那還要怎樣?”淡漠的看著跡部老爺,森翹著腿,坐在沙發上,不是很在意的說。他認為現在的情況很好,並不想去破壞掉。一切,都在按著他的計劃進行著。
兜頭一盆冷水,讓淺淺硬生生的停住了手,怔怔的站在原地。
那還要怎樣?那還要怎樣!
他就從來沒有打算告訴她嗎,她是他的親妹妹啊。
呵呵,她能把他怎麼樣。自嘲的看著永遠優雅淡漠的森,淺淺不禁問自己,那個人,還是她的哥哥嗎。
“既然你的心臟已經沒有事了,為什麼不告訴那個孩子呢,那個孩子,看起來很讓人心疼啊。”固執的豎起堅強的籬牆,卻一個人在籬牆的另一頭心傷。
“又有什麼意義呢,雖然說現在情況已經不一樣了,但是我的初衷並沒有改變,何況,生老病死,誰又能說得準呢,讓淺淺一個人不也挺好的嗎,總比到最後承受不起的時候再來傷心崩潰來得好吧。”
也許在別人看來,死亡是一件異常遙遠的事情,但是對於他來說,曾經的如此的近在咫尺,讓他到現在,似乎還可以感覺到那陰影的氣息,既然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了,他也不介意一直走下去了,那個孩子,總是要離開他的。
“森,有時候不得不懷疑,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