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到幸村,也不願意將事情鬧大。要是他們早看到幸村就一開始就不會開槍了。
“你們應該很清楚幸村家在神奈川的實力。”感覺到淺淺顫抖的厲害,幸村也不由得加重了語氣。
“好。”
“可是老大,那邊……”
“沒事。”兩邊他都惹不起,只要拿到東西擺平了真田亞美那邊,他相信逃脫的幸村精市絕不會讓她有空來收拾他的。
不敢輕易的相信他們,幸村轉過身,擋住他們的視線:“淺淺,先走。”說著就要把淺淺推出去,卻發現淺淺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袖,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
“淺淺,我答應你,不會讓你哥哥白死的,先走,乖。”說著,幸村就要讓淺淺鬆開手。
“不,要。”不要放手,不要離開他。他不能不要她,她什麼都沒有了!
“幸村精市,你玩什麼花樣?”眼看幸村和淺淺拉拉扯扯的,不知道在說著什麼,對方對於他們兩個顯然都不是很放心。
眼看淺淺不能配合,對方也已經起疑,幸村不再遲疑,掃了一眼不知道是誰遺留的小孩子學步的小車,計上心頭。直接脫下外套,裹在淺淺的身上。
“你幹什麼?”顯然很防備幸村,對方立即警覺的問。
趁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幸村抱起只是失魂的抓著那隻袖子的淺淺,以最快的速度將她放到那輛學步車上。
“住手,你幹什麼?”後面的人顯然以為他們要跑,都迅速的靠近。
眼看他們越來越近,幸村雙手用力,將淺淺和車同時推下斜坡。
嗖——
就在這個時候,危險的聲音再次響起,刺激了淺淺繃緊的神經,飛速的倒退著,淺淺看著微笑的看著她的幸村,恐懼的瞪大了眼睛,幽藍的眸子裡滿是恐懼,“不要!”
不,精市不會有事的。她剛才聽錯了,她什麼都沒有看到不是嗎?精市比她厲害多了,他不會有事的,不會的。
落在花壇裡,淺淺跌跌撞撞的用力爬起,近乎癲狂的樣子,衝出馬路,讓周圍的行人都對著她指指點點。而她依舊渾然不覺。她要去找精市,她不要失去他!
“江淺淺?”好像突然看到了希望,一臉急切的真田立刻攔住她,“你怎麼回事,精市呢,精市在哪裡?”他找了他們一上午了,終於讓他找到了。可是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
“精市,精市……”根本沒有聽到真田的問話,淺淺只是固執的朝著一個方向,奮力的要掙開真田的手。
看著淺淺流血的手,真田眼神一緊,“待在車裡,我去找他。”說著,就將淺淺扔進了自己的車。
精市,你千萬不要出事啊!
被真田扔進了車裡的淺淺,茫然的看著四周封閉的空間:她在哪裡?精市呢?精市不要她了?是啊,她看著精市笑著背對著子彈,她看著,只能看著。
“不要,不要,”癲狂的胡亂揮舞著雙手,淺淺的聲音變得淒厲而無助,“我不報仇了;我走;我把他還給你,你不要傷害他;不要讓她再也看不見他,不要……”她不跟她爭了;她不再任性的傷害他了;讓一切都回去吧,她走,讓一切都回到從前。不要讓精市出事,不要……
已經完全崩潰了,淺淺就這樣囈語著,寂靜的流淚。她不想這樣的;她現在只想他好好的;她什麼都不要了;讓他好好的就好。
她抱著什麼,那麼熟悉的味道?她好睏,精市,他在哪裡?告訴她,他沒事。她只是做了一場夢,醒來之後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她沒有認識過他,他還過著他原本的生活。
是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她的夢而已。他沒事的。
就這樣自我催眠著,淺淺用幸村的衣服包緊自己,靠在椅背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