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淺淺主動拉著幸村,內疚的解釋。
“咳。”一直默默站在旁邊的柳突然被嗆到了,攤開的的筆記本上,驀然多了一道劃痕與一行記錄:江淺淺,疑似,天然呆。
“怎麼突然想學了?”原來是為了他,心情指數節節攀升,幸村笑意加深。
“總不能一直在這裡給你添亂吧。”悶悶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沮喪。
她果然沒有運動天賦,而且,似乎還成了累贅。
“你哪有添亂?淺淺不知道多乖,你坐在旁邊就好了啊,主要是柳搶了你的工作嘛。記錄分析本來就是柳的長項。”
“那我就一直在旁邊坐著?”她希望可以瞭解他的全部,她知道網球對於他有多麼的重要。
“那淺淺喜歡什麼?”看來他越俎代庖的讓她進入網球部果然是失策。
“不知道。”她也沒什麼興趣愛好,從小到大的生活裡,都沒有這些東西。
“那淺淺讓我想想。”得找一個適合她,他又放心的社團。
“現在還可以換社團?”
“是你,就一定可以。”萬事還有他不是。
“那我現在幹什麼?剛才白石教了我不少東西,要不然……”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幸村看著依舊懵懂的淺淺,決心叫幼苗扼殺在搖籃中,“淺淺,既然你都決定換社團了,就去各大社團逛逛,好了解一下情況,免得到時候又無聊。”
“也好。”
“就這麼走了?”沒有謝禮?
“那,要怎麼樣?”她今天已經被參觀夠了。
“好吧,回家再說,送你出去。”說著,幸村將淺淺送到了門口。
“我先走了。”為防幸村在做出什麼,淺淺在幸村開門的時候就躥了出去。
眼看著淺淺已經走了幾步了,幸村好像突然想起一樣,揚聲,“記得早點回家,我在家等你。”
“家?”
“同居了?”
“據說是未婚妻來著。”
……
看著淺淺僵硬的背影,幸村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好了,他該去指導一下了。
走到場邊,幸村示意大家都停下來,“今天的最後一項議程,表演賽。讓大家瞭解一下正選們的實力,給大家在挑戰賽的時候坐參考。”
“表演賽?有這項活動嗎?”一片新人的歡呼聲中,仁王小聲的問柳生。
“問柳。”
“有的。”不過是剛加的。
“部長親自上場?”早就聽說過神之子的名號,立即有新人起鬨。
“是的。”好脾氣的,幸村微笑著回答。
看著幸村的微笑,不二的微笑幅度拉大,“看來又有有趣的事情發生了,不知道部長向讓誰來跟你打這一場呢?”
“當然是我們的副部長了。”
“咦?”正在偷溜的仁王頓住腳步,居然不是自己?
“你可以自薦。”柳生看著仁王的樣子,正經的建議的。
“不用了,這種高難度的工作還是交給我們的副部長大人吧。”重新擺出一副浪蕩不羈的樣子,仁王靠在柳生的肩上。
果然是好玩的事情啊。
驀然聽到自己的名字,白石無辜的摸了摸鼻子,嘆息:剛才偷懶的事情他果然是記住了啊。只是不知道淺淺怎麼樣了。
心裡雖然明白,白石還是陽光的笑著站到幸村對面,表演賽是吧,就當是鬆鬆筋骨吧。
想著,白石爽快的讓出了發球權。
幸村領域,五大秘球,滅五感,連半成品的極光都一一現身,感受著凌厲的球風,白石也變得興奮,回球,一個比一個精準。
可惜,白石的完美網球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