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流觴,幸村試圖著和她講道理,希望她可以明白。
“你是我的未婚夫,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狂亂的撲騰著被子,流觴大聲吼道。
看著已經有點癲狂的流觴,幸村在心裡苦笑,他一廂情願的想保護她,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可是到最後,居然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幸村強自壓下心裡的無奈,淡漠的冷聲宣告:“流觴,我不管你怎麼想,我只需要你知道,我不希望你再出現在淺淺的生活裡。”
帶著霸氣的命令,幸村威壓的看著流觴。
他並不擔心她會威脅到淺淺,可是,他不知道如果她去求淺淺的話,會對淺淺的決定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他賭不起,也不想賭。
他必須將一切的隱患都扼殺在搖籃裡。
“精市哥哥……”彷彿整個人瞬間變得灰敗,流觴不死心的喃喃叫著幸村的名字,趴在床沿上,努力去夠幸村的手。
閉了閉眼睛,幸村轉身,不再看流觴,直接離開。他要和她說的,已經說完了,剩下的,只能看她自己能不能想通了。
“不——”
“是流觴的聲音,難道出事了?”因為真田的關係,切原和仁王去而復返,還在樓道拐彎處,就聽見了流觴淒厲的叫聲。
一把捂住切原的嘴,仁王立即將切原拖到角落裡。沒看見部長剛剛出來嗎。真是的,為什麼他一定要和自告奮勇來送東西的赤也一起來呢。
“仁王前輩。”幹什麼捂住他的嘴啊。
“小聲一點啦。”看著迎面走向幸村的藤原靜雅,仁王更加堅定了他們不能出去的想法了。他還不想因為撞破部長的隱私而死。
“是你。”看著坐在病房外的藤原靜雅,幸村冰冷的笑。怎麼,到了現在還不肯消停嗎。
“呵呵,想不到一向以溫和著稱的幸村精市居然也會說出這麼絕情的話啊。”諷刺的看著幸村,藤原靜雅也不客氣的回敬道。
“與你無關吧。”
看藤原靜雅似乎沒有多做糾纏的意思,幸村頓了頓,還是不再說什麼,邁步離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真田家的婚約,絕對拖不得。
失神的看著幸村堅定的背影,藤原靜雅自嘲的苦笑,她到底還在奢望些什麼,追逐了這麼多年,到現在她還看不清嗎?
“如果你真的那麼寶貝江淺淺的話,你最好防著真田流觴。”看著幸村的背影,藤原靜雅想起自己的來意,閉上眼睛,撇開頭,揚聲說道。
她也不介意來當這個壞人了,反正,在他的心裡,她估計也沒什麼形象可言了。
“又是你這個女人這次居然來汙衊流觴!”被仁王拉在角落裡的切原在仁王怔愣的瞬間衝了出來,惡狠狠的看著藤原靜雅。他不滿她很久了,每次都欺負流觴!
“切原。”淡淡的叫了一聲,幸村若有所思的看了藤原靜雅一眼,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微笑著對著切原問:“赤也,你怎麼來了?”
“那個,”被幸村叫住,切原摸摸頭,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特意請纓來看流觴的,“我是來替柳學長送東西給副部長的。”
看著切原空空如也的手,幸村也不點破,“是嗎,玄一郎已經回家了呢,正好,你跟我一起去吧。”淡淡的,卻沒有給任何反駁的機會。
“可是……”他是來看流觴的。
“怎麼,赤也不願意嗎?”
“是,部長。”苦著臉,切原跟著幸村離開。
“嘖嘖,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啊。”叉著手,斜斜的靠在牆壁上的,鈴木紗透特地拉著悠揚的聲調說。
“哼,那你呢,現在還不是在曲線救國。”同樣嘲諷的回敬,藤原靜雅慢慢的走到鈴木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