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吧。”聽到他說話,總是會覺得生活很美好。
“那樣你就更睡不著了啊。”一直在跟他說話她還怎麼睡。“這樣吧,我給你念東西,你就聽著我的聲音睡吧。”
“你不睡嗎?”一直念著,很累吧。
“沒有關係,乖啦,你明天早點到就好。”她喜歡,他自然高興。
“嗯。”躺好,淺淺拉上被子,閉上眼睛。
“會唱歌的鳶尾花……”
一夜好眠,當淺淺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摘下耳機,淺淺發現自己居然帶著耳機睡了一夜。
看了看已經沒電的手機,淺淺的心裡五味陳雜,精市。
對了,她還約了精市。
想了想,淺淺決定提前出門。
“咦,淺淺姐姐。”諾諾的叫著,真田流觴在人流中奮力擠到了角落裡的淺淺的身邊。
“流觴?”她怎麼在這裡。
正皺眉眉頭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不自在的奇怪的看著流觴,她不是很少一個人出門嗎?
“我,我……”
“你想說什麼?”她怎麼就不能完整的說出一句話呢?
“……”只看見流觴張了張嘴,但是淺淺連一個假名都沒有聽到,想了想,對著流觴指了指旁邊的小巷。
緊緊的攥著雙手,流觴眼神飄忽著,微微埋著頭,顫著步子,跟著淺淺進了旁邊僻靜的小巷。
“說吧,什麼事?”看著流觴,淺淺不是很耐心的問。現在時間還早,而車太少,她就和她在這裡站站吧。
“那個,其實,淺淺姐姐,我……”
“嗯?”
“我也沒有什麼事,就是一個人有點害怕。”微微帶著點機械的聲音,流觴低著頭,沒有看淺淺。
她是真的在害怕著,顫抖著。
“是嗎?”那還一個人出門,她家和她家似乎不是很近吧。
“其實,我是,來找你的。”
“嗯。”
“我想和你談談。”一字一頓的,流觴說得很慢。
“談什麼?”她和她會有什麼好談的嗎?
“其實,那個,精市哥哥……”
“不要動。”流觴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低沉狠厲的男聲響起,三個用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的男人將淺淺和流觴圍住。
“有事?”最好是,否則,她就不客氣了。
蔑視的看著圍著自己的人,淺淺淡淡的問。
“想請你們跟我們走一趟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事。”看到淺淺如此的沉著,男人也沒有一點驚訝。
“可惜了,我今天有事。”她可不是那麼好請得動的。
“是嗎?”男子猿臂一揮,就將流觴圈住了,明晃晃的匕首,晃得淺淺眼睛生疼。看來,今天是有一場硬仗了。
“啊……”帶著哭音的尖叫,充滿了淺淺的耳朵。
“哼,我果然不應該對日本的治安抱太大的希望。”說著,淺淺也拉開了自己的架勢。
“我勸你最好合作一點,你知道的,有些東西是沒有眼睛的。”
“比如說你。”
“嘖嘖,小姑娘真不聽話,仗著自己學過一點功夫就這麼狂妄啊。”隨手將流觴扔給旁邊的兄弟,男人鬆了鬆外套,站到淺淺的面前。
一步,一步……
淺淺謹慎的目測著自己和那個頭領的距離,慢慢的移動著自己的腳步,戒備的看著他。
近了,再近了。
等的就是這一刻,就在男人移動的剎那,淺淺立即閃身上前,下手就是最拿手的下劈。
腳下生風,眼看就要劈到了,淺淺倏地感覺到背後有人,急速換腿,緊接著就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