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發作。那四人立時以手按劍,這些久經訓練的精銳戰士們在這一動作中,同時發出了一聲輕響。
旁邊阿芙蘿也同時叫道:“席娜,別再鬧了。你今天已經做得已經夠多了。”
席爾瓦那斯低下頭來,看了看正抽著煙,大暈其醉的葉風,看到他正極為老練嫻熟地吐出了一連串的菸圈。不由呵呵大笑了幾聲,道:“那又怎麼樣?沒有他推得那一下,我照樣可以躲得開。誰讓他多事,捱上了一刀,是他自己活該~!”
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她的眼中卻還是不由自主地閃過了一絲的愧疚。
她想了想,看到葉風的煙快要抽完。於是又走了過去,大大咧咧地向葉風大聲地問道:“怎麼樣?你死了沒有?要不要再來一支?”
“當然。”葉風斷然地點了點頭,然後嘆息了一聲,接著說道:“麻竿的~!我愛死這感覺了~!”
他又用力地吸了一口,然後才將那短的不能再短,快要把自己嘴唇燒得起泡的菸屁股,從嘴唇上拿了下來。在舞臺的木板上面按滅。
席娜從自己的包中又掏出一支菸,遞了過去。
葉風接過在手,道:“順便問一句,這煙的外皮是什麼做的?我抽得時候,還有一點兒清涼的感覺。”
席娜不由一喜,很隨意地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道:“你抽出來了?跟其他人的不一樣,我這是用清晨採摘的大薄葉卷的。但是……”
她說到這裡,神情突然一黯,喃喃道:“但是……大家都不太喜歡。”
葉風一怔,此時這個少女並沒有了以往的囂張拔扈,倒像是一個離鄉太久,有些想家的鄰居小妹。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他看了看躲在不遠處,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尤拉,不由一笑,招了招手。
尤拉見此,立時跑了過來。
他極為機靈地從自己的腰裡掏出了火折,迎風一晃,湊到了葉風的面前。然後興奮地看著葉風吞雲吐霧地抽起煙來。
旁邊席娜看到尤拉手中拿著的精巧火折,眼中立時閃過了一道精光,伸手就奪了過去。看了兩眼之後,道:“這東西好像確實不錯。”
然後,就把它裝進了……裝進了自己的口袋。就像一個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
尤拉不由大怒,道:“你幹什麼?”
席娜理也不理,只是從兜中又掏出了一支香菸,扔了過去。
尤拉順手接過,立時轉怒為喜。拿在自己的手中,顛來倒去地看了起來。
葉風抽了口煙,然後向那侍衛,不滿地叫道:“小子,你還沒把我縫好嗎?”
那侍衛微微一笑,道:“馬上就好,大人。”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剪刀將最後的線頭剪斷,然後有些不放心地又檢查了一遍。最後,道:“大人,已經縫好了。只要這一段時間不做劇烈的運動,傷口就不會裂開。”
他看葉風臉上的神情,又補充道:“大人,你儘可以放心我的手藝。”
說完,好像是為了證明什麼,他伸出手去,在葉風的傷口處輕快地拍了兩下。
葉風痛得打了一個哆嗦。頭上的冷汗又流了下來。忍不住破口大罵道:“你個狗崽子,你這是故意的。”
那侍衛眨了眨眼睛,恭聲道:“是的,大人。我這是故意的,而且也是跟您學的~!”
葉風立時氣結。
他剛要張嘴說些什麼,正在此時,又一陣號角聲響了起來。號角聲急促而響亮,原來鬨鬧的會場立時又安靜了下來。
席娜側耳聽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道:“看來,下面是該我表演了。”
她瞪了一眼阿芙蘿,高聲道:“我怎麼也不會輸給你的。”
然後一轉身,跑向了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