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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才走。心裡有點擔心她,拿起兩把雨傘,就往教學樓走去。

到了思思教室,她果然還沒走,在那埋頭看書,教室也沒剩下幾個人了。我在外面喊了她一聲,思思抬起頭,看見是我,高興地跑了出來。我逗她說:“怎麼還沒走啊?在教室和老鼠蟑螂睡覺?”

思思挽著我的手開心地說:“我在等逐哥哥你來接我呢,我就知道你會來的。”我心裡暗叫慚愧,差一點就忘記她了。送她到樓下,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是兩條不同的校道,教學樓在中間。思思說晚了,說在這裡叫我不用送了,學校裡還是很安全的,我也很放心讓她自己回去了。

目送著她走遠,自己也該回宿舍了,現在教學樓和路上都幾乎沒人行走了,只有路燈還在雨中發出悽迷的白光。在迷濛的燈光中,忽然我發現教學樓下面還孤零零地站著個女生。

我走近一看,竟然是張雯,臉色很蒼白地在那發抖,她平時是一個自信的人,遇事從不慌亂,我我第一次看見她這種神情。張雯和思思一樣,都是看書看到差不多熄燈才走的。

雖然我現在已經沒有以前對張雯那種強烈的愛慕之意了,不過作為一個男人,看到一個女生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是不能含糊的。我快步走上前問:“張雯,沒傘嗎?”心裡忍著再洗一套溼衣服的痛,手上卻很痛快地把我的傘遞了過去。

這時候忽然雷光一閃,將周圍照得一片雪白,猶如白晝一般,周圍景物清晰可見,接著“轟隆”的一聲巨響,一個響雷在教學樓上方炸了開來,教學樓似乎都在震動,張雯嚇得“哇”的一聲躲到我懷裡,我有點尷尬,手不知道放哪裡才好,抱住她不行,推開好像也不太好,只好定在了空中。

好在張雯很快也發現了尷尬之處,連忙退開兩步,不過臉色煞白,胸膛在激烈起伏,顯然還沒從驚嚇中恢復過來。她低下頭,有點不好意思地對我說:“許逐,你能送我回宿舍一下嗎?我從小就很怕打雷的,現在我,我真的好害怕!”

我很爽快地回答:“行!”這種情況之下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這樣可憐地求我,我要是不答應的話就真要到醫院再次鑑定一下自己是不是個男人了。

我撐著傘走在校道上,張雯不好意思太靠近我,我這傘本來就不大,現在她又離我一小段距離,再加上有時候兩人步調不是一致,就難免有人要挨淋了。我只好悄悄地把傘往她那邊移了一下,沒辦法,挨淋的自然是我了,原因還是隻有一個:我是個男人。

張雯也是聰明細心之人,走了一段路之後就發現了這種情況,是我送她回去的,還要我挨淋,心裡很過意不去,這時候路上也沒別人了,張雯咬咬牙拉下臉來,左手輕輕地扯著我右手衣袖,這樣就拉近了我們距離,也不會因為步調不一致讓其中一個人挨淋雨,可惜這時候光線太昏暗,不然我可以看見張雯臉上紅紅的。

一路上我們都默默走路,誰也沒有說話,天上依然電閃雷鳴,狂風呼嘯,這把小小的傘下卻很安靜。女人通常都是沉不住氣的,張雯也不能例外,最後還是她忍不住開口了,一開口話題竟然就是小辣椒:“許逐,你別生麗麗的氣好嗎?你別看她那麼對你那麼兇,其實她心地挺好的,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對你特別有意見,我會好好勸勸她的。”

我心裡想:“勸有個屁用,我也沒什麼地方冒犯她大小姐,而是她看不起我,和她這種人只能講實力,不能講道理。現在我身體好了,改天多鍛鍊鍛鍊,在運動場上給她個下馬威,讓她叫我許哥哥都行。”

不過想歸想,嘴上還是沒說出來。我笑了笑說:“我倒沒什麼,今天我那麼說她,她不生我氣就好了。”

張雯奇怪地問我:“許逐,你從醫院回來好象改變了很多呀,我發現你整個人都和以前不一樣了。”對此我自己也解釋不了,只好開玩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