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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結過兩次婚,有3個女兒,但我至今還不知道他的職業是什麼,我甚至不知道他以前從事過什麼職業。關於他是如何被捕入獄的,他會向4個犯人講4個不同的故事,這樣大家摸不透他的底細,他就覺得安全了。
我每週從副食品購買車中拿一包土豆片給大衛,佔我採購額的5%~10%,他總是幫我,算是一種交換。他年紀比我小兩歲,可頭髮已經花白,別人都喊他“Old School”(小老頭),他問我年紀多大,我說40,比他小,結果他很高興。
今天下午興沖沖地去見他老婆去了,留我一個人在牢房。藉此機會,記錄大衛二三事,算是緣分(注:聯邦監獄規定,犯人會見探視者,允許見面和分手時擁抱和接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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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之旅(1)
2009年1月15日 週四 入獄第42天
終於回到人間!
“Wu,get up and le*e in five minutes!”半夜3點多,警衛開啟牢房門,丟下一句話就走了。我告別布朗再次踏上聯邦犯人轉運之旅,歷時兩天半,輾轉反覆於天上和地面,既遊覽了美國東海岸由南到北的美麗河山,又嚐遍了美國聯邦監獄轉運犯人的各種苦頭。最終,我在今天下午的兩點半拿到了筆和紙,記述我這終生難忘的旅程。
首先是旅途漫長,我們從俄克拉荷馬的聯邦轉運中心出發,第一天停靠了新奧爾良、邁阿密、佛羅里達三地的聯邦監獄,並在亞特蘭大的一座監獄過夜。每停靠一站就陸續上下一些犯人,第二天再由亞特蘭大飛往紐約。當晚收押在布魯克林大都市看守所。然後,今天一早監獄巴士載我們駛往新英格蘭地區,我被髮配到羅德島州的一座看守所,名為Donald Wyatt Detention Facility,距離波士頓約半小時到40分鐘車程(估計我要在此一直待到案件審理完畢)。本來芝加哥到波士頓不到兩小時的航程,而作為犯人卻實際花了近11天的時間,可謂跋涉千山萬水才結束了囚徒轉運旅程。
最難受的是冷,在祖國,我可能是同事中最不怕冷的,空調溫度總在26℃以下,可在美國胖子多,我則成了最怕冷的人。冰天雪地,刺骨寒風之下,身著單衣由巴士下來,經過全面搜身再在叮噹的腳鐐聲中上下飛機舷梯,如此這般,這兩天對我已是家常便飯。真正的冷是連續兩個晚上席地而睡。在亞特蘭大是床墊加床單,在紐約則是床單加薄毛毯各兩件,矇頭蜷身而睡,連鞋都不脫,還是會哆嗦,弄得一晚上呵欠連連、噴嚏不斷。可能得益於我最近一個月持續的鍛鍊,居然到現在還沒有著涼或生病。
最難堪的是大便難。美國人愛乾淨,衛生設施齊備,但美國人有個壞毛病,當眾小便可以,當眾大便是萬萬不可以的,而犯人在轉運途中不可能有獨處一室的機會,因此大便成了難題。前天晚上在亞特蘭大的GEO監獄,我因為憋了一整天了,忍不住,開始在牆角邊擦拭坐便器,還沒有大便就開始引來其他犯人的鬨笑。其實前面有一個犯人在人少的時候也大便過,只不過現在人多了,一間牢房關了30多名犯人,而且墨西哥犯人特多,佔了近一半,他們人多勢眾,就喜歡嘲笑人。我鼓足勇氣,坐上墊了紙巾的馬桶,面對一眾犯人,感覺四面八方射來嘲笑的目光,滿臉通紅。剛坐下幾秒種,獄卒開始發床單了,大家一擁而上,我只好把脫下的褲子提上,領了床單夾在胳膊下繼續大便,再次感受大家的嬉笑之時,偏偏獄卒又進來發飲料,弄得我又再次提起褲子,奔去拿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