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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雙手拿著一大塊木板,剛才就是被那玩意兒拍的吧。兩個人就是好,還能偷襲。一腳踢去,木板破裂,女生被我的回擊嚇到了,拿著殘損的木板一陣亂舞。

“滾!”踢掉她手裡最後的殘屑,朝她吼道。對女人,扇耳光還行,動真格我還真下不了手。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句話一點沒錯。

就在我對女生手下留情之際,那個猥瑣男也不知從哪兒弄來跟手臂粗的棍子,直直地打在我左臂上,那一瞬間“喀”地一聲。

我發誓,我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聽到了一聲清脆的骨折聲,即使沒有骨折,肯定也脫臼了。胳膊不能動彈,痛得我汗水直冒。

男人見狀,操起棍子向我揮來,我後退,右手護住左臂,根本無法還擊。

現在只能靠速度來躲避,一條胳膊不能動,失去平衡點,連踢腿動作都變得不方便。後背又捱了幾棍子,一個閃避不慎,摔倒在地,碰到了左臂。痛,真的好痛,難道天要亡我?

“藍天!”正在這時,我聽到了得救的呼喊聲。感謝電視劇裡,主角在危難時刻都會遇到好人相助的狗血劇情。謝峰,你總算來了,再晚一步,我命喪此地,怕是回天乏術。

我已經快暈過去了,躺在地上一絲力氣也沒有,加上骨折帶來的巨大疼痛感,連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且在此刻,我竟然還在擔心,那女生是不是會趁機再來給我一棍。

等我醒來,看見的就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帷幔,白色的床單。一股刺鼻的味道,消毒藥水,醫院。

“藍天,你終於醒了,嗚嗚,擔心死我了。。。”韋婷怎麼會在這兒?還哭得淚流滿面。

“亭子,你怎麼來了?”

“還說呢,不是約好晚上一起吃飯嗎?我一直打你電話,沒人接。六點多去教室找你,他們都說你還沒回學校,我繼續打電話,終於通了,不過接電話的人竟然不是你。那人一開口就讓我來醫院,說你受傷了。。。”小丫頭啜泣著,聲音都快哭啞了。

“是謝峰吧。對了他人呢,有沒有受傷?”來不及安慰韋婷,迫切地想知道謝峰現在怎麼樣了。

“我來的時候碰到他一面,只看見他的臉上有一些擦傷。”韋婷有些愧疚,“我太擔心你了,所以沒注意其他,對不起。”

見她作勢又要大哭一場,我動了動想坐起身來,結果扯到了胳膊,痛得我倒吸一口氣。才發現左臂包了石膏,彎成L型吊著。

“你別亂動,醫生說輕微骨折,剛打好石膏。”韋婷按住我,重新扶我躺好,眼裡的淚水還在往外溢,看得我不忍。

“你不哭,我就不動了。”我朝她笑笑,“謝峰有沒有說他去哪兒了?”

“哦,他說先回學校有點事,叫我在這兒照顧你。”

“我手機在哪,給我一下。”還是得親自確認一下他沒事,才能放心。

打了電話,謝峰說他們過兩天要出去比賽,今天樂隊要進行排練,謝峰是吉他手。我問他有沒有受傷,他回了句“要受傷了我現在就是在醫院陪你了”,然後就一再叮囑我管好自己的胳膊,好好養傷。

“亭子,你不回去上課嗎?”我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七點過了。

“你都這樣了,我哪兒能丟下你不管。放心吧,我已經向班主任請了今晚的假,只說是路上遇到點交通問題,估計晚自習上不了了。”一向乖巧的她竟然學會撒謊了,都是我的過錯。

“哦。那我們還要在醫院待多久?”我很關心這個問題。從小就沒進過醫院,討厭這裡的味道和壓抑的氣氛,總是讓我覺得陰森森的,時時刻刻都會有生離死別在上演。

“醫生倒沒說需要住院,不過你要這個樣子回學校嗎?”

“不要。”這樣子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