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說笑了。文欣只想一心為國效力,何來情郎之說呢。再說,莛王爺也說了,那只是一段故事罷了。”
周敬翎點點頭,臉上一抹道不明的古怪笑容,“也罷。此事,我們便不再提了。今兒若是沒事,便就這麼散了吧。兩位文卿家,莛王,你們三人隨朕到養尊殿去吧。”
文祿,文欣,周敬莛,皆是應道。心裡卻是各自心思。
養尊殿,還是那個金壁輝煌的養尊殿雖然是換了主人,卻依舊是有著皇家的氣派和莊嚴。
周敬翎慵懶的坐在龍椅上,看著養尊殿中的三個人,許久之後,才幽幽開口道,“小成子,還不給他們三人賜座。一個是功高的老臣,一個是巾幗的女兒,一個是朕的手足,怎麼能讓他們站著呢!”
周敬翎身邊的小公公忙是應了一聲,動身替他們三人搬來了椅子之後才又站到了周敬翎的身邊。
“皇兄把我們三人招來,所為何事啊?”周敬莛見周敬翎一副悠哉的樣子,不禁開口詢問道。
周敬翎只是默默的盯著文欣,並不回答周敬莛的問題,只是又開口問道,“文卿家,剛剛在殿上,你怕是不好開口,以免影響了你女將軍的身份。現在在養尊殿,朕再問你,你真的沒有意中人嗎?你也快是桃李年華,朕也該給你找個好歸宿了。”
文欣忙是從椅子上站起,有些擔憂的看著周敬翎,試探著說道,“臣不知皇上因何而出此言?”
周敬翎默默一笑,也從龍椅上站起,走到了文欣的身邊,“其實,你的父親早就向朕提過此事。只是你的身份是本朝的榮譽將軍,將你許個怎樣的人家,倒是一件比打戰還難測的事情。今日,莛王又在朝中說起那個故事,朕才想到。你即不同於平常女子,倒不如也讓你同那位女將軍一眼,自己去尋找情郎?只是莛王,你那故事,似乎還沒有說完。結局是如何呢?”
“回皇上,臣也是在秦淮河邊,一家酒樓裡聽到的故事,那位說故事的姑娘亦沒有講完全部的故事,只說,結局自在人心。”周敬莛回道。
秦淮……姑娘……文欣的心裡莫名有了一種淡淡的喜悅。莫非,這個故事是廚子楊柳處?為的便是幫她和喬生嗎?這麼一來,再回想那個故事,雖說與他們的故事不同,卻也是越想越覺得說的便是自己。文欣忙是跪下,道,“回皇上,臣是有一個意中人。家父也與他的父母曾定下兒女親家的約定,只是……”
“哦?還真有這麼一人嗎?文愛卿,令媛說的是哪家的公子呢?”周敬翎不禁問道。
文祿亦從位中站起,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文欣,又恭敬的回道,“回皇上,那書生是罪臣之子。臣念與他父親老友一場,對他也很是照顧,可要說把欣兒……”
“皇上,臣此生只願下嫁喬生,再不作他想。”文欣打斷了父親還未說完的話。
“罪臣?”周敬翎打量著文家父女,疑惑道,“是哪個罪臣?”
文祿又是答道,“回皇上,是前朝九品文官喬敏。”
周敬莛只是一副看戲的姿態看著三個人,此時,也不禁開口道,“皇兄,請恕臣弟插口。臣弟以為,罪,只是上一輩的事情,既是文小姐有意,不如讓那位公子進朝為官,一來替其父洗刷罪惡,再來,也能給文小姐尋個託付。”
周敬翎忙是點點頭,又看向文家父女,“你二人可有異議?”
兩人自是無異。文祿雖是有些無奈,卻也只能隨著周敬翎。文欣更是樂於這個結果,心中更是歡喜。
當日,聖旨便下達至喬生家中。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喬生雖為罪臣之子,朕念其才德兼備,令其接替父職,任九品文官。望其為國效力,以慰朕心。另再將榮譽女將軍文欣賜於其為妻,望你們互助互勉,共同為國效力!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