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裡的小人還在活動,那是一個書生,書生動動手,微微抬起頭,顯得十分的瀟灑。
我接著說:“真有這樣地感情的話。”
男人揚揚眉毛。
我說:“美人師父,如果木頭會說話,我就相信有這樣的感情。”
男人被我逗笑了,“這根木頭說話有什麼關係。”
我說:“有關係,木頭說話,和這樣地感情,都是神話中才能發生的事。也許人會一時相信神話,誰會一輩子相信神話呢。”
白幕前地小人還在輕微地移動,我能很清楚地聽見小棍子活動時的聲音,那聲音越來越清晰,我在後退,遠離這個場景,周圍開始暗起來,周圍越暗,男人身上地光越強,他修長的手執著小人,終於四周都暗了,只剩下他一個人在光亮處,所以他有史以來的這麼清晰,可是我已經離他很遠了,我在遠處看著清晰的他,有那麼一瞬是永恆的,但是沒有持續很久,忽然之間男人身上的光也沒有了,我把他一個人留在了黑暗中。
我的心猛地又跳了兩下,額頭上一瞬間出了很多冰涼的汗。
彷彿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眼前什麼都沒有變。
林桑說:“這是主上親手做的匣子,裡面分明是記錄了你說的話,有什麼不能相信的。”
我的話,我說:“別開這種玩笑,這怎麼可能。”我看向流暄,難道流暄也覺得這話是我說的?就算這話是真的,那也是金宮說的,我不是金宮不是嗎?
我說:“主上,這是你做的?剛才真的是匣子在說話?木頭會說話?”如果是流暄做的,那匣子裡的話就是真的,不是幻覺,也不是誰的陰謀,可是如果這不是流暄做的話,就有可能是假的。
我說:“這不可能是真的吧,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能讓木頭說話。這可能是江陵城的陰謀。”就算不是陰謀,也不能冤枉在我是身上,我看著流暄,希望他能相信我,這是無稽之談,我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話。
流暄勾起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就像是剛才聽到黑匣子裡聲音的時候一樣,“我做不出來。”
我激動的嗓子發緊,聲音彷彿不是自己的,“什麼?”
流暄說:“我做不出這樣的東西。”
所以說是假的,是楚辭的陰謀,是有人挑撥離間,所以在聽到匣子裡那句話的時候,流暄才會笑。
否則,自己愛過的人,說要砍掉自己的頭,這樣的話,無論是誰聽到了都會被傷的體無完膚,怎麼還會露出笑容。我竟然一邊想,就說了出來,“我想也不可能,如果一個人喜歡你,她不會拿你的生命開玩笑,死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光想想都會覺得心痛。”
流暄笑笑,伸出手很自然地去擦我臉上的髒。
我感覺到很放鬆,溫情的感覺,我的臉迅速紅起來。
流暄說:“剛才害怕嗎?”
我忙搖頭。我喜歡在流暄身邊,就像是有一種神秘的感覺在指引。
“主上,她這只不過是在使手段,你怎麼能再相信她,那匣子明明是你做的,你連自己都要騙?”
是啊,流暄明明也說過,這匣子是他做的,是他做了,送給金宮的。
為什麼現在他又說不是?
我好害怕把這件事追根究底地弄清楚。
我看著流暄的臉,他的睫毛垂下來,就像一隻欲展翅飛翔的黑蝴蝶。
最近推薦票很少,居然才60張卡住,教主像被卡了喉嚨,吞嚥不當了。
最近兩天好事不斷,遇到了自己喜歡的那兩隻狼。
一個收了東宮,一個進了西宮。
然後鞭策她們快點更新這兩隻狼,一位是所長,一位是桂圓。
所長燉桂圓,會是什麼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