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確定別人的感情前就陷入進去……可是流暄真的對我很好,我瞪大了眼睛,紅了臉。“我們已經不小了。”流暄這種鄭重而調皮地口吻,讓我想不放鬆都難。
好像是歷經滄桑的戀人,再用一種平淡而樸實地語調說話。“可是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
流暄笑笑,輕輕撫摸我的鬢角。
我突然想到,“你對金宮說的那句話怎麼看?”很煞風景的一句話。
流暄地手停住,然後笑了,“我覺得那不可能。”
我說:“即便是本人說出來,你也會覺得不可能嗎?”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忽然很生氣,一開始怕被別人錯認為那句話是我說的。因為畢竟場上的俘虜也叫我金宮殿下。
我想俘虜會認錯,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跟金宮長得很像。
現在我理直氣壯地問出口,當然肯定地知道自己不是金宮。
我點頭。接著點頭。“你很相信她?”信任是戀人之間最基本的東西。
流暄頓了頓,沒有說話。他的手從我臉邊拿開。手指蜷縮起來。
我心裡在笑,看吧,我剛才還把我們比喻成歷經滄桑的戀人,而其實我們的關係還脆弱如紙。
我說:“你還喜歡金宮嗎?”
流暄再一次停頓了一瞬,微笑,“我喜歡的是你。”
看,我還妄想他能說一句金宮的壞話,或者跟她劃清界限,哪怕說,那都是以前地事了,這樣也行啊。
可是我看流暄的表情,他分明是不捨得說一句金宮的不是。他地內心在鬥爭,他發自內心不想說,於是很完美地處理了我這個問題。
我太貪心了,居然想把誰誰的歷史一筆抹掉。
我說:“對不起,以後我不再問了。”
流暄笑笑,居然沒有說話。
就這樣預設了,我以後不去過問他地歷史?這樣兩個人相處就能愉快一些?這就是所謂地距離美了?
剛剛看到煙花的感動和喜悅頓時被現實拉下了馬。我認真地鼓鼓嘴,還不算了解對方,流暄瞭解我嗎?等他了解我以後還會喜歡我嗎?這好像是很大地問題,同樣的,我也不瞭解流暄,可是我還是說:“好。”
雖然你連我的名字都沒叫過。將來說不定有一天你會忘記我。
雖然你高高在上,讓我有患得患失的感覺,甚至讓我覺得跟你在一起很有壓力,讓我覺得跟你在一起,可能有這些困難。
但是我還是喜歡你。
流暄說:“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他捧住我的臉,垂下頭親吻我的額頭,鼻樑,然後是嘴唇,然後在我嘴角展開一個笑容,和我額頭相抵。
雖然我略有一些悲哀,但是我在笑。
流暄直起身子,看著我的眼睛,有拇指細細地摸我的眼角,看得有些發愣,他說:“你不高
“不。”不是不高興,我明明覺得很幸福。
我伸出手,擦了擦眼角。
流暄低頭,笑著拉起我的手,領著我走到高臺的邊緣,風吹氣我和他身上的衣衫,互相交融重疊著,白色紅色夾雜在一起,就好像是我腳下燭光照耀下的月桂花。流暄說:“就是因為這片月桂林,我才決定在這裡建金宮。”
我說:“你很喜歡月桂樹。”
流暄笑,“是,很喜歡。”
我故意嬉笑,“因為喜歡月桂樹,所以在這裡建金宮,”頓了頓,“真像一個小孩子。”我仰頭,看見流暄寶石般光芒的眼睛,絕豔面容,他握起我的手,把我的手背放在他的下巴上,細細摩挲。我能感覺到有細微的青澀鬍子在扎我的手背。然後他很認真地說:“我還是小孩子嗎?”
我的眼睛眯起來,像是因為被臉上的溫度燙捲了,我說:“有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