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達希爾哈哈大笑:“那先挑誰呢?”
“貴霜!”沙普爾不假思索的說道:“貴霜最弱,最容易擊敗,而且擊敗了貴霜,就可以獲得鐵,緩解兵器的危機。我們全軍出擊,羅馬人如果不安份的話,那正好給了我們一個藉口。”
“那越國呢?”阿爾法不解的問題。
沙普爾一揮手,不屑一顧的說道:“越國只有水師,他們只能從物資上支援羅馬和貴霜,不可能親自出動兵力參戰,他們如果敢上岸參戰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我們正好可以在岸上擊敗他們,免得還要費心費力的和他們在海上決戰。我們要做的,只是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先擊敗貴霜人,解決我們的後顧之憂,同時也給那些以為和越國搭上關係就有了靠山的人一個警告,在陸地上,還是我們薩珊鐵騎的天下,讓他收起在這裡chā一腳的心。”
阿爾達希爾滿意的連連點頭,過了片刻又道:“據說漢國除了越國,還有皇帝陛下,還有魏國、吳國和蜀國,我們也應該派人去看看,漢國究竟是什麼樣子。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
“父王英明。”沙普爾應聲答道。
……
吳國都城建鄴,中校書呂壹府。
呂壹撫著頜下打理得整整齊齊的短鬚,瘦削的臉上有一些狐疑之sè,又有些擔心,不時的瞟一眼案上的一個錦盒,錦盒裡是一些連著枝條的huā朵,雖然huā已經乾癟了,但是還能看出鮮活時的華美。
“這就是忘憂草?難道是說它的美麗能讓人解憂?”呂壹撫著鬍鬚,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滿臉掛著職業笑容的商人,他不知道這個商人突然找上mén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但是他不得不說,眼前這個忘憂草如果真的有效的話,那就是他呂壹發財的機會。
孫權最近很頭疼。
孫慮已經死了之後,很多人都以為孫登將重新進入孫權選擇繼位之君的視線,畢竟除了孫登,孫權最大的兒子孫和現在才十二歲,而且太子孫登安安靜靜的在豫章燒瓷,除了每個月上個請安疏以後,基本不問政事,孫權就是想廢了他的太子之位,也找不到任何藉口,可是呂壹明白,孫權只要有一絲可能,都不會讓孫登到建鄴來繼續做他的後繼之君,孫權很難相信孫登對這段經歷不會掛懷,他可不希望孫登繼位之後再把現在的一切都報應回來。更重要的一點是,孫權雖然現在時常有些xiǎomáo病,但是他相信自己肯定能再活個十幾二十年,有足夠的時間選出另一個後繼之君,而無須把希望寄託在孫登的身上。
然而,這只是孫權自己的打算,臣子們並不太清楚,孫權今年已經四十四歲,按現在的通常壽命來說,這已經一隻腳踏入老年,而與他的幾個兄弟相比,他已經算是高壽了。太子孫登已經二十七歲,馬上就是而立之年了,一直讓他在豫章燒瓷顯然不太合適,加上上次孫慮之死,在很多人中傷孫登的時候,孫權又正sè宣告自己從來沒有懷疑過孫登,所以很多人都覺得孫權在等人進言讓孫登回來,他們不斷的上表試探,讓孫權難以定奪,一時之間也mō不清究竟有多少人是邀龐,又有多少人是真的這麼想,不好輕易的做出決定。
呂壹對此一清二楚,他每天陪在孫權身邊,知道孫權為此非常頭疼,而從他本人的角度來說,他對太子孫登也沒什麼好感——孫登信任的是那些學問深厚、有家世背景計程車人,對他這樣的能吏並不看重,如果孫登做了後繼之君,可以肯定他呂壹的仕途就到此為此了。
在另一方面,孫和的母親王夫人多次託人向他致意,請他在孫權面前美言幾句,當然也許下了一旦孫和繼位,必然厚報之類的諾言。呂壹知道,王夫人在宮裡沒什麼靠山,她雖然和諸葛瑾父子拉過關係,但是諸葛恪卻是太子孫登的親信,對孫和並沒有什麼好感,因此孫和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