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不男不女?”
添香說道:“誰回話就是誰了,一個女人好好扮什麼男子,真是道德敗壞。”她伶牙俐齒,從小得到自家小姐的疼愛,也是天不怕地不怕,聽慕容菲雪說她是臭丫頭,不由得挖苦著慕容菲雪起來,慕容菲雪不是善辯之人,哪裡說得過她。一時間飛得嬌軀發抖。
凌雲見慕容菲雪氣得不輕,心下不忍她受此委屈,緊緊的握住她氣得冰涼的玉手。說道:“菲雪,你何必要和一個沒有教養的小丫頭一般見識呢?沒得丟了自己的身份。”他雖然是在說慕容菲雪,不過話中卻罵添香是一個沒有教養的野丫頭。
添香一聽,氣了起來,指著凌雲罵道:“白毛小子,你是不是活膩了?居然這樣說小姑奶奶。”突然她驚叫一聲,說道:“小姐,小姐,白頭髮在江湖中只有一個,這小子不會是那個邪帝凌雲吧?”那小姐聽到邪帝凌雲幾字身子一顫,她運動功力,如同凌波仙子踏浪而來,瞬息間來到凌雲的面前,冷冷的注視著凌雲,說道:“你不配這個名兒,你知道嗎?很多叫凌雲的人都死了,因為他們都有不配擁有這個名字。”
那女子一身雪白秋衫,一條雪白的面紗擋住了她的容顏,感覺整個人都是冰冰的,凌雲見她身材高挑,在夜風中曲線優美,凹凸有致,一雙眼睛正冷冷的注視著自己。
凌雲聽她如此說,差點一頭栽了下去,鬱悶的說道:“人的名字是自己的長輩給取的,你有什麼資格不讓別人取?你是不是有病啊?別人用這兩個字你就把人家給弄死,這兩個字又不是你祖宗造出來的,你還是不是人,真是瘋子。菲兒,我們走,別理這個瘋子。”他怕來人聽“菲雪”二字認出慕容菲雪就是傾城公子,所以改了稱呼,而慕容菲雪心下正怒,聽凌雲如此親密的叫自己,頓時一顆都沉浸在甜蜜之中,聽凌雲的話,便欲離開。
白衣女子說道:“想走也可以,除非你留下命來,或者以後不用這兩個字,你,還是你的邪帝。”
添香幸災樂禍的說道:“白毛小子,你就等著死吧!”
凌雲心下憤憤,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霸道的女人,連別人的名兒都管。而慕容菲雪心下更怒,這一天她先是罵不過凌雲,後是罵不過添香,聽到添香還在詛咒凌雲,心下大怒,說道:“小丫頭真是找死,讓本小姐來教訓教訓你。”經過休息和凌雲內力的輸入,她體內真氣恢復了八成,盛怒之下將功力用到極致,拔劍衝向添香,恨不得一劍將之劈在劍下。
添香也不是易與之輩,正因為她天質聰穎,所以十分得到她小姐的喜愛,而且從小在她家小姐的苦心傳授下,武功也進入了一流的境界,見慕容菲雪殺了過來,她亦拔劍衝了過去,頓時兩女殺成一團,淡淡月光下劍影重重,劍與劍的撞擊不時的發出耀眼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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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菲雪腳下一飄,避開來劍。揮劍劈出,招數如狂風暴雨般猛攻上來,時而作刀,時而為劍,有時又詭異絕倫地使出軟鞭、長槍、短匕的招數來,雖是單劍,倒似手中有四五十種兵器,端的是招數精奇,變化無方。
凌雲看得暗自搖頭,知道她這樣強攻佔不到絲毫便宜,如果對手低於自己還可以,但是如果高於她或者與她平級的就很危險了
添香顯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她劍化守勢,展開身法避開慕容菲雪的進攻,沉著應戰,實看不出她小小所紀居然經驗如此豐富,她的劍法詭異絕倫,身法更是怪異,渾不似中原武學的輕靈飄逸,身子柔軟若蛇,軟軟的纏著慕容菲雪,總是於慕容菲雪的招與招的轉變中趁機進攻,讓慕容菲雪一時束手縛腳,如此武功,饒是兩個見識廣博卻也不看不出個所以然,凌雲心下暗暗稱奇,要知慕容氏的“還施水閣”和曼陀山莊“琅擐福地”號稱集中了武林聽各種各樣的絕學,此刻見添香的武功讓兩人根本看不出其來歷。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