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戴頂深灰色的鴨舌帽,那人坐在大廳最陰暗的角落,正遠遠地、無聲地注視著聚光燈裡的他。
一如年少時。
察覺到時添半天沒發話,一旁的主持人忍不住問:“……時總?”
時添沒吭聲。
神經不再緊繃,胸口久違地變得輕盈起來,不再如往常般硌得慌,卻又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嗓子眼,令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視線搖搖晃晃,目光卻一直停留在某處,不糾纏,卻也不肯放。
短短几個冰冷的數字,已經足以概括他們的半生。
十年,兩次離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