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暗魔,你也別說我,我們幾個忙裡忙外、累死累活。你倒是好,不聲不響地就參合進來。” “哼哼,如今既然都是咱們幾個,已經沒有了外人,難不成你就不準備交代一番嘛?” 顯然欲魔在魔帝城就已經知曉了暗魔的存在,可是他不但故意借力,騙得魔帝城跟他合作。到了現在才終於發作。可以說陰損詭譎,無出其右。 但可惜他面對的也都是如假包換的祖魔,因此就聽得暗魔滿不在乎地哈哈大笑道:“在咱們魔界,就不要說那些婆婆媽媽的假話了吧?” “嘿嘿,什麼忙裡忙外、累死累活,咱們可沒有來早來遲一說,無非就是看誰拳頭大就是!” 說完指了指身邊兩個靈族大能的身軀,眉角露出陰滲滲的笑容道:“怎麼著,難不成你欲魔不忿,想要單獨上來指教一二不成?” “哈哈哈!” 誰知暗魔如此放肆的話,欲魔卻絲毫不懼,反倒是魔女露出銀鈴般的笑容道:“暗魔你想激我動手?怕是輕易還不能夠。” “赫赫,我當然知道暗魔你在忌憚什麼。” “嘿嘿,大家知根知底,難不成我就會輕易上你的當不成?” 畫魔在一旁聽欲魔這話,似乎有種越發想要挑明的意思。於是趁著欲魔話音未落,就截住話頭輕輕冷哼道: “鬥嘴皮子有什麼意思,你們要是都甘心當縮頭烏龜,那我可就要動手了!” 原來畫魔心裡明白,欲魔剛才分明是想要藉著與眾魔的隔空對話,趁機旁敲側擊地獲得更多的訊息。如此一來,或許還真能被他窺出什麼真相來。 這一點前面千雲生也曾經重點分析過,並給畫魔提過醒,因此她自然不會在當下,輕易讓欲魔得逞。 畢竟之前眾魔都是打生打死,再加上訊息不通,才能出現如此局面。 可如果真的讓眾魔哪怕分享自己所過之處,大家稍微一拼,說不定就能窺出土靈眼下佈置大陣的全貌。 到那個時候,以眾位祖魔的七竅心思,未嘗不能看出什麼,或者甚至破開大陣。 因此畫魔這才根本不給欲魔這樣的機會,直接動手。 只見她袖袍輕輕一揮,第一次在洞內擎出畫魔筆來。這見這筆並不露出全貌,反倒是在畫魔的手心中宛如一團黑霧。 緊接著,就見得這團黑霧簌地暴漲,轟地化成無數的細絲。這些細絲宛如一根根牛毛狀的細毛筆一般,一齊揮動,好似數萬人同時作畫。 一時間,充斥在畫魔周圍的,是無數的畫筆同時塗抹,仿若瞬間塗畫出自成的一個世界一般。 而且不僅如此,隨著畫魔周圍的世界自成。只見得整個畫卷一顫,響起“叮”的一聲。 眾魔不知為何,只覺得這聲音令得自己內心一跳。 那感覺就好似有什麼動魔的景色,撩魔心魄一般。 “叮叮叮!”一時間恍若雨打芭蕉,又好似西子撫琴。連續密集的聲音令得哪怕眾魔身為大能,也忍不住心思“嗖”地一沉。 這其中,尤其以重傷的炎魔最為不堪。彷彿那並不存在的半邊身子,也忍不住要為這叮叮之聲手舞足蹈起來。 “哈哈哈!” 這令得他哪怕離得如此之遠,也忍不住大笑開聲,才能與這叮叮聲相抗。 不過顯然如此狂笑已令得他輸了一陣,只得勉強開口,找回場子似的哼道:“畫魔,你這畫魔功倒是越發的殺人不見血。可我聽說,練到了最高處,可是必為瘋魔。” “難道,你就不怕嗎?!” 顯然炎魔這話一半是為了給自己找回場子,另外一半也是故意想要動搖畫魔的心志。 只要畫魔稍一猶豫,不得寸進還是輕的,甚至萬劫不復也不一定。 畢竟畫魔練此魔功也是大大的有名,之前數百萬年內,魔界俊傑也如過江之鯽,可從來都沒有一個人將此魔功練至飛昇。 最為接近的一個,乃是百萬年前的玄魔,據說也正是畫魔一脈的高祖。可惜他眼看就要跨出最後一步,卻落得千瘡百孔而亡,箇中悽慘,不足為道。 因此對於眾祖魔來說,這些魔界秘辛,又怎能不知?眼下炎魔適時喝出,自然別有深意。 “嘎嘎嘎!我看炎魔你就是嫉妒!畫魔妹子有此成就,我看你炎魔一脈又要慌了吧!” “嘿嘿嘿,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