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北的相距甚遠。
而眾人在知道殷素素的黑歷史後,對於芷若這個從小看著長大的自家孩子自然是比殷素素更親的,因此也不會對芷若這一行為發表什麼意見。再一個,他們也是不希望兩人走的太近。因此,這一種形為竟是被預設了。
殷素素偷襲俞岱巖在先,後又重金聘請鏢局護送其回武當再後。在當時立場不同的情況下,做到這一點,其實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了。只是這樣的人,一但成為自己兄弟的妻子,心裡難免沒有疙瘩。
若是殷素素在回到中原,回到武當後,找機會把當年偷襲的事情跟俞岱巖說一說,或是真誠的道個歉,當時已經痊癒,並且娶妻的俞岱巖就算是再有芥蒂,也不會那麼憤恨。畢竟是時過進遷了,這點胸襟俞岱巖還是有的。
可是殷素素並沒有把事情曬出來,只是一味的逃避。不但如此,多少回看著俞岱巖的眼神中都帶著不自覺的殺氣。俞岱巖知道,她這是想要殺人滅口。這樣的情況下,俞岱巖如何能心平氣和的對待她,對待曾經癱瘓在床的多年痛苦。每當這個時候,俞岱巖都會想,若不是殷素素,也許他也不會受到那樣的傷害。
人都有僥倖心理,俞岱巖也不例外。他總會想著如果不是被偷襲,他是不是就可以避開四肢把打殘的後果。如果不是渾身無力,不得動彈,是不是遇到那些傷害他的人時,他也會有反撲之力?他知道這些事情不能都怪在殷素素一個人身上,只是她畢竟是這件事情的源頭。他做不到理性的對待。
俞岱巖的這些心理,除了他自己別人是不知道的。就算是親兄手足的兄弟也不知道。可就算是不知道,但也不妨礙眾人對殷素素的觀感。尤其是在知道殷素素並未向俞岱巖道歉的時候,這種不滿,便徹底的留在了心底最深處。
話說這日,去往崑崙的路上,西域越來越近,隨著路程的逼近,綠樹青草漸漸被枯枝沙土取代。芷若帶著宋青書特意為她尋來的紗帽,看著面前的景色。心中第一次感覺到生命在大自然的面前是那麼的渺小。無論你如何努力,成就如何的偉績,最終都會變成一捧黃沙,消逝在這天地間。
宋青書看著有些發呆的芷若,心疼地問道:“芷若,怎麼了?是不是太累了?”這次出行一直在趕路,這兩天,他家芷若吃的都少了,讓他很心疼。其實,這是他不知道,他們家芷若天天揹著人吃小灶,飯點的時候,當然是吃不下什麼了。
白了宋青書一眼,好不容易來了點文藝女青年的範,還沒怎麼樣抒情一下呢,就被宋青書給打了回去。
宋青書:“。。。。。”我又怎麼招惹她了?怎麼就生氣了呢?宋青書忙回想今天都發生了什麼,要是做錯了什麼,讓芷若生氣了,他怎麼儘快補救呢。
“你們看,前面可是峨嵋派的人馬?”宋遠橋騎馬走在前面,伸出馬鞭指了指前面山峰處。
原來,前面正是峨嵋的隊伍在那裡安營紮寨。宋遠橋忙帶著武當眾人前去拜見。
宋遠橋領著武當眾人拜見後,芷若做峨嵋的記名弟子自然還是要另外進行拜見的。
“弟子周芷若拜見師傅。”芷若的聲音清脆,又帶著一點點的軟綿。
“嗯,你來了。過去見過你師姐妹們吧。”
“是”。
對於芷若這個記名弟子,滅絕師太倒是印象不多。那年她來峨嵋不久,自己就因得了《九陰真經》開始閉關。一直到她離開峨嵋,自己都還沒有出關。
雖然頂著峨嵋記名女弟子的身份,但實際上卻是貝錦儀在教導。算起來應是自己徒弟的弟子一輩。只是今日一見,卻發現內力竟然比教導她入門的貝錦儀還要深厚,可見是個用功的。再一想想她將來的身份,滅絕突然覺得武當真的是獨天得厚呀!
不過就算再怎麼用功,內力這種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