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公,玲瓏閣北堂雨求見!”
北堂雨?譚玄兩眉一挑,對於北堂雨他的印象不可謂不深刻。北堂雨論名聲。遠遠比不藍紫煙、葉青荷、蛇女等女子,一向為人也極為低調,但是在譚玄心中,北堂雨絕對不比前面幾女差多少,而少有的數次出手,也表明了她的實力。
只是北堂雨與自己關係一向並不怎麼樣,嚴格說起來彼此間還是仇敵,因為她曾經數度對自己出手。現在怎麼會找自己呢?譚玄百思不得其解。
“將她請進來!”譚玄沉吟了一下。命令道。
“是,主公!”天罡戰士應聲而起,快步走出石殿。
片刻之後,天罡戰士就帶著十餘修者走了進來,為首者正是一個豔麗女子北堂雨,只是此刻的北堂雨。眼眸之中分明帶著一絲絲疲憊。
北堂雨望著盤膝坐在蒲團的譚玄,目光之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當初她初見時,譚玄不過一個剛出道的雛兒。境界不過真靈級,自己一根手指頭都可以戳死他。現在,譚玄卻成為了一方之主,位居東域三巨頭之一,兩者不可同日而語。
想到這一次前來的任務,她快速收斂了那些無謂的思緒,踏著蓮步走到譚玄身前,躬身說道:“玲瓏閣北堂雨見過邪主!”
“我等見過邪主!”剩下的玲瓏閣修者也紛紛恭敬行禮。
譚玄對外界稱自己為邪主也不怎麼反對,他淡淡望了一眼北堂雨說道:“你我恩怨頗深,現在前來找我,難道就不怕我動手殺了你?”聲音冷冷,一股驚天殺氣突兀從其身爆發而出,整個石殿中出現一股強大的氣流。
北堂雨、還有十餘個玲瓏閣修者頓時臉色一白,石殿之中殺氣洶湧,猶如無盡汪洋,而他們就是汪洋中的一艘艘小小的船兒,在暴風雨中,隨時有傾覆的危險。
“邪主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我想邪主不會因此為難我們這些門客人。”北堂雨強忍著心中的不適,硬著頭皮說道。
譚玄目光如劍,緊緊的盯著北堂雨看了一會兒,看著北堂雨倔強的神情,心念微動,緩緩收斂殺氣,整個石殿彷彿一下子由狂暴的汪洋大海變成了風和日麗的港灣。
“呼呼呼……”壓力退去,十餘個玲瓏閣修者心頭一鬆,大口大口地喘氣了粗氣,目光望著譚玄,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無盡恐懼。就剛才那一會兒,他們就有一種窒息致死的死亡錯覺。
“說,你前來找我有什麼事!”譚玄目光幽幽,身體雖然盤膝坐著,卻猶如一頭蟄伏著的雄獅,勢如山嶽,不可一世,隨時可以暴起傷人,掀起腥風血雨。
北堂雨白衣如雪,這個時候依然淡定從容,她稍稍整理了一下發鬢,這才慢條斯理說道:“我這一次前來,是代表玲瓏閣向邪主投靠的!”
“什麼,投靠?你確定你沒有說錯?”聞言,譚玄心中不由一跳,錯愕說道。
“玲瓏閣要投靠?”剛剛從門外走進石殿的小魔女、竹晴雨、風靈子聽到北堂雨的話,也大吃一驚,要知道,玲瓏閣可不是一般的勢力,全盛時期,幾乎可以與一個無宗教相媲美。
北堂雨望著譚玄等人,臉不由露出一絲苦澀,肯定說道:“確實是要投靠,還請邪主不計前嫌接納。”
“這!——”小魔女、風靈子、竹晴雨都傻眼了,長著嘴巴,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他們心中都生出一絲絲喜意,如果接納了玲瓏閣這麼一股勢力,君臨山的整體實力立即飆升,幾乎是短時間內就補足了與神霄門等勢力之間的底蘊差距。
譚玄心中微動,目光掃視,發現玲瓏閣的修者臉色都流露出苦澀,他快速分析了一下其中是否存在什麼陰謀,得出的結果是憑藉自己的絕對實力,玲瓏閣絕對不敢耍什麼陰謀,否則是自取滅亡。
“說一下原因!”他又問道。
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