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朱武拔開陸曉搭過來的手,氣得臉色都青了:“你說老大總讓我保護林微,又不讓林微知道,他的心裡是不是還想和她複合?”
陸曉黯然:“他是捨不得她受苦,更不忍心讓她生命有危險。但是要說和她重新在一起,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陸曉匆匆離去,朱武更是鬱悶。之前保護一個林微也算了,現在還得保護多一個,不是,是兩個。
唉……
彩雲粘著林微,對一直也粘著自己的彭品娟極端無語:“喂,我和你不熟。”
“我是和你不熟啊,但我和曉哥哥熟啊。”彭品娟頭上一條長馬尾在後面的擺啊擺的,連走路都像起風兒。
彩雲立馬警覺:“你看上我男人?他可是我孩子的爸。”
“呸,你以為陸曉鑲金啊,人人都愛他?”彭品娟不恥地問林微:“你有沒有看上她的男人?”
林微輕笑:“從來沒有過。”
“就是。”彭品娟在彩雲的身邊偏過頭,很尊敬的問林微:“微微姐,要怎麼泡男人,介紹一下經驗?”
彩雲瞪她:“為什麼不找我介紹?我經驗多。”
“算了,你是靠肚子上位,太沒技術含量了。”
“……”彩雲咬牙了:“微微這種被拋棄的,她也有技術含量?”
“……”三個人就這麼一路“打情罵俏”的,從醫院產檢回來的路,鬥著嘴,腳步卻越走越歡樂。
經過一株高大的白槐樹,樹後暗影幢幢,林微空前緊張,把彩雲靠牆邊扯著躲避,樹後卻只是幾個在休閒的男女。
彩雲不由得感慨:“我們都遊街遊了大半天了,也沒見有一個暗殺的,好悶啊!”
“欠扁。”彭品娟帶頭“扁”她,扁完了在旁邊蹦蹦跳跳的,還回過頭來對著後面車裡的朱武笑道:“朱小呆,出來一起玩。”
不遠處的牆後,張京麗氣得跳腳,咬牙切齒的對著身邊的男人訓斥道:“我又沒叫你殺人放火,你那麼慌幹嘛?我只是要那女人肚子裡的東西流產而已。這也想不到辦法?”
“車後的男人離得遠,我們也可以想到辦法弄走他,但是另兩個女人和她粘得這麼緊,一左一右的護著,成功機率偏低啊,那個是彭司令的女兒也在,萬一連累了她?更何況另一個是聶皓天的女人。要有個差池,不管是彭品浩還是聶皓天,我們都會直接弄死的。”
“前怕虎後怕狼,能成什麼事?”張京麗惱火。只是要製造一場意外而已,竟然也這麼困難?
陸老頭子一直喜歡她這個未來媳婦,她等了10年,差點便能登堂入室。要是換了以前,不用她出手,陸老頭子就能把這野狐狸給辦了。但今非昔比,狐狸精有了小狐狸這個護身符,陸廳長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那死老頭想得美,既想要孫子,還想要和她張家不損交情,哪有這麼痛快的事?
陸老頭不出手,她就出手,想當年,陸曉剛參軍時和一個女的纏綿半年,那女的膽敢威脅她讓位,那女人後來怎麼樣了?哈哈……陸曉,我可不是吃素的。
項飛玲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傳過來:“小麗,大庭廣眾的,你哪能辦得成事?即使這事兒成了,以你現在的身份嫌疑最大。陸家這小孫子要是真沒有了,別說陸曉,就是陸老爺子也未必饒得了你。”
張京麗平時與項飛玲並無交情,於此時刻,項飛玲卻自己貼上門來出謀劃策,張京麗也提防著:“項小姐這是做什麼?我哪有那心?”
“有沒有就天知地知了,我既然能打給你,自然就有良策。你不領情也就算了。”
“你說。”張京麗難得找到了個大浮木,只好求救。
項飛玲笑得陰惻惻的:“何必自己親自出場呢,有那麼好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