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為自己救的是首長心裡很重要的人。這樣的女人,帶給首長那麼沉重的責任、那麼紮實的歡樂,他為什麼還要責怪女人的任性呢?
恭敬的敬了個軍禮,趙天天自行上車離開。
聶皓天摟著林微的肩膊向裡走,她踏上臺階時不小心絆了一下,他皺眉:“傷到了?”
“不是,就是絆了……”
話沒說完,她已經雙腳騰空,他橫抱著她走進大院子。院裡繁花似錦、白槐樹筆直的立得像無數根翠綠的柱子,月色籠下來,照著他的臉。
她只覺眼前的男人,那張俊臉越來越模糊,然後聽到自己乾澀的哭腔:“我沒有不聽話。”
“傻瓜。”他俯頭,狠狠的吻著她,極重極重的啃吻,像是要把她的血肉都啃到自己的骨頭裡似的。似乎只有這樣,才可減輕他心底陌生的、不應該屬於鐵血軍人的情緒……恐懼。
她的所有變故,都是他帶給她的,與她聽不聽話,哪裡有關係?
讓人窒息的深吻終於停下,他快步把她抱進客廳。她以舌尖舔著自己的唇,胸腔所有的慌張和疑惑都被他親得無影無蹤,只剩下那滿滿的委屈。
“壞蛋,壞蛋。”她手捏成拳頭在他的胸脯上捶:“騙感情,還要騙色,嗚嗚嗚……”
這女人,真是撒得一手好嬌。被她含著淚兒,噘著嘴巴,握著小粉拳這麼捶啊捶,聶大首長感覺:扛不住了。
投降!238,首長我投降了。
他壓了上去,單手一下便伸進了她的衣下,沿著襯衣向下摸。她手急眼快的捉住了他作亂的手,無語又生氣:現在我身心受創啊,你就只顧著禽獸?
也許是她圓瞪瞪的眼神太過兇狠,也許是他真的良心發現,那隻大手從她那兒撤離,細細的在她的胳膊、手腳、額頭處看了又看。
被他深幽的眼神巡視了一圈,她怔怔的臉色發熱,然後腳踝便被抓在他的手裡。
他似是著魔似的,目光一眨不眨,粗礪的指節在她細嫩的腳踝邊上溫柔的摩,雙手細細的撫著她的腳面,片刻之後,唇瓣印在她的小腿兒後方。
“嗯哼……”她咬牙嬌喚了一聲,腿兒被男人整個抬高。他粗重的呼吸,從她的腳邊兒一直傳到大腿內側,被他細碎唇吻咬過的地兒,像被架在熱油裡炸的油條,又酥又麻又脆……
“啊……”
大廳的吊頂裝修很別緻,16座的歐式吊燈高懸於空,紫紅的燈光從天花板上流瀉下來,他在燈下起伏的背脊,被女人忘情的指甲挖出一道道的深痕。
林微對自己的禽獸男人已經沒有任何想法了。她今天一天身心俱疲,剛剛又被綁架身受驚嚇,正常男人都得抱著女朋友哄哄呵呵,讓她舒舒服服的放下心頭大石的嗎?
為什麼她這個,卻是二話沒說上來就壓?
剛脫離苦海,又沉淪慾海,她實在太悽慘了。而最悽慘的事兒在後頭。
或許是因為第一次在家裡廣闊的客廳裡,聶首長性致驚人。在廳裡開發出多個小戰場,併發揚了數個新體位。
而在前幾次都收斂著的林微,因為今天終於沒了特種兵隊友的照顧,她“嗯嗯啊啊、吚吚呀呀”的嚎得喉嚨沙啞。
折騰完畢,她癱軟靠在他的懷裡,被他橫抱著上樓。木質的樓梯板子,發出低啞的聲音,她只被男人蓋上一件軍襯衣的身體軟得像一灘水,臉上像塗抹上粉色的胭脂,美豔而疲懶。面對此時絕色,也情不自禁的又親她。
而在他的唇瓣覆上來時,樓梯轉角處,林微看到了幾個身穿白色傭人服的身影。
難道說她和首長剛剛的大戰,又被人圍觀了?
屋裡有傭人,為什麼一直不對我說?害我一直叫得那麼豪邁奔放。
啊啊啊,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