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了笑容,輕聲道:“母親不愛我,兄弟姐妹各有算計,行天,連你也不要我麼?行天,你到我身邊來吧,我保證,我會對你好的,一輩子,都對你好。”
寂行天靠在如風肩上,笑得溫柔:“來不及了,二皇女,即使是我自己,也沒有辦法把我驅離她的身邊了。”所謂情深,怕是這般了般,富貴榮華不為所動,即使面臨生死,也從不後悔選擇。
“哈哈哈,果然是痴情啊!真真令人感動。”徐集拍著手,從門外走進來。
皇后忽然臉色大變,與皇上齊聲道:“是你?”
“是,是我,兩位,踩著我們的傷口;可還過得幸福?”徐集緩緩的說道;“今天我來,是來算帳的,一筆拖欠多年的帳。”
各各相似
皇后閉了閉眼睛;良久;臉上浮現出悲傷的神色來;他說:“二師兄;很多年不見!”
徐集哈哈大笑;笑得直不起腰來;好半響;笑聲停止;擦乾笑出的淚水;看向皇后;眼神怨毒: “住口;皇后的師兄,徐集愧不敢當。”
如風下巴都要掉下來,這個女人,居然是皇后的師兄?不禁上下打量左看右看,打了個寒顫,該不會這男人也學了什麼蓮花寶典之類的功夫吧?
“大師姐呢,這些年,你沒有在她身邊麼?”
徐集冷笑:“她?從你跟這狗皇帝走的那天開始,她的死活還與你何干?”
皇后還要說什麼,徐集卻把手中劍尖一指,昂起頭:“今天你說什麼都沒用了。從你傷她心的那天開始,從她為你被逐出總壇的那一刻開始,我就一直等著今天了。哈哈,一生只為這一天,我已經等不及了。”
皇后眼中,似乎有淚:“二師兄,如果是你要取我的命,直管來找我就是。為什麼要與別國聯合,壞我且氏江山,累及這許多無辜性命?”
“只要你的命,未免太便宜你,我就偏要你且家自己鬥,奪走你寶貝太女的皇位,”看向且如風,扯嘴一笑:“你最寵這丫頭吧,不知當年胎中所帶毒素是否清乾淨,如今又中苗盅,能不能活過一年呢?傷了你最在乎的人,才能真正叫你傷心吧?”
且靜庭臉色一變,轉過頭拉住如風手腕:“風兒?”
如風反射性的將手臂往後藏,只覺得且靜庭手上一緊,聲音惶急:“風兒!”如風看著大哥眼神,終於還是軟下來,伸出手,慢慢拉起衣袖。
“啊!”幾人驚呼,手臂上傷痕儘管已經結疤,卻猙獰嚇人,傷口癒合處,深可見骨。
如風訕訕一笑:“那盅,已經被我從血中放出了。”
語聲一落,就被擁入一個懷抱,那懷抱溫暖而柔軟,皇后喃喃低語:“是父後,欠了你的。”孕育她時沒有保護好,所以她生來帶毒,為他定親納南玉書,卻受盡情殤,如今,又是因為他,受這苦難。他的女兒,本是天之驕女,卻因為他,幾次三番,受盡傷痛。
輕拍父親顫抖的身體,如風的心中暗潮翻湧,聯想起教授自己武功的那個奇怪女人,似乎有些明白了。皇后,徐集,還有那個奇怪的女人(或許也該叫作自己師父),應該是同為玄門中人,徐集愛著師父,師父受著皇后,皇后卻愛上了母皇,嫁入深宮。或許玄門有令不許與朝庭有關係,師父為了維護心上人的幸福,不知道作了什麼事被逐出總壇留在太空山,並且終身未娶,徐集心有不甘,一直心存恨意,所以才支援且靜琳挑起了這場變故。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如風的心中,再也無法平靜。輕輕推開皇后,如風上前幾步,站在了徐集面前,抿著嘴,死死的看著她。
也許這目光中,痛意太深,也或許,太刺目,徐集後退一步。
只有緊緊攥著拳頭,才能控制自己的憤怒,如風一字一句,說得清晰無比:“如果是我,我也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