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笑的問著:“對了,你怎麼一個人到這兒來了?你家人呢?”如果沒記錯的話,是二哥的侍衛見著都要行禮的人,該是哪個大人家的公子吧,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
少年不理她,只低著頭看她揉腳。算了,她也不說話,自討沒趣。揉了好一會兒,看看似乎沒那麼嚇人了。她拿著襪子給他穿上,再套上鞋,扶著他站起來,試著往前邁了一步,“啊!”,少年低叫了一聲蹲下去,不看她,眼淚又冒出來。
“唉!”她大大的嘆息了一聲,試試看抱不抱得動吧!一把把他抱起來,竟然出乎意料的輕。難道是這個世界女人的力氣本來就比男人大?搖了搖頭,她對著悶不吭聲的少年說;“你腳傷了,我才抱你的。趕緊解釋清楚,不然你又一把推過來了。”
把少年抱出樹林,竟然看見有人坐在剛才那塊大石頭上,吃著她的東西。“哎!”她急匆匆的衝過去,把少年放下,睜圓了雙眼:“那是我的東西。”
“我知道啊!”偷吃東西的女人抬起頭來,一臉無辜,“我又不說不是你的。”
“那你還吃?而且還。。。。。。”還這麼心安理得的吃著,這個世界怎麼了?
“我肚子餓了,不能吃嗎?”女人一臉迷惑。
“可以吃,但是……。”如風無語,這裡的人想法都很奇怪,算了,吃就吃吧,也沒啥,自己拿起一些糕點,遞給旁邊的少年:“你也吃吧,反正白吃白不吃。”
少年又瞪她一眼,不接。如風也不管,把糕點塞在少年手裡。自己坐一旁啃起雞腿來,可惜啊,剛丟了一個,又被某人吃了一個,只有這一個了。
“喂,丫頭,這小子是你情郎吧,嘿嘿,到樹林裡幽會感覺不錯吧。”女人開始八卦。
“誰是……”兩人同時出口,又互相看了一眼,如風感覺到少年殺人般的目光,趕緊解釋:“我們不認識的,但是他腳扭了。”
“哦!”女人拉長了聲音,擺明不相信。伸長了手向如風手腕握來,邊笑著說:“明明是個,咦!”突然大感驚奇的丟下了手中雞腿,兩隻手把如風齊齊握住,邊擰眉沉思。
你能把出個什麼脈來?如風暗暗想著,她自己就是個高明的醫生,這身體健康得很,半點毛病沒有。
“誰教你的玄功?”女人一臉正色的問道,眼底似乎有風暴聚集。
什麼玄功?沒聽說過,一頭霧水的如風搖頭:“我沒學過。”
女人似乎也覺得奇怪,又開始把脈,一會點頭,一會搖頭,似乎頗為不解。良久,她盯著如風問:“你以前是不是經常覺得渾身發熱,所以需要透過陰陽交合來緩解?”
且如風以前麼,據說很風流,似乎是的,她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怎麼把身體的躁熱控制住了?”
如風想了想,剛來這身體那會,是覺得身體常常發熱,有些不舒服。她給自己把了把脈,確認沒什麼大毛病,就是覺得身體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衝撞來衝撞去,她就照著二哥教的氣功口決,每晚凝神靜氣一會,就覺得舒服多了,難道有什麼問題?她疑惑的說:“我就是照著我哥哥教給我用來養身的口決,每晚靜坐一會。”
女人又把手按上了她手腕,又打量她神色,慢慢咧開了嘴。伸手往如風身上一點,如風登時動彈不得,大怒:“你幹嘛?”女人不答,抱起她就要走,突地腿被人拖住了,少年大喊:“你要幹什麼,救命啊!救……。”女人手指一點,少年就發不出聲音了。女人得意的笑,另一隻手提起少年,揚長而去。
奇怪女人
被那女人抓來幾天了,如風總算明白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了。
她就知道,這且如風肯定有古怪,如果真如大家所說的那麼愛納南玉書,又怎麼可能整日尋花問柳?最起碼,也應該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