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捂住耳朵在一旁偷笑。
……
“呵呵。”楊沐晨笑出聲,眉眼間都是笑意。
蘇離怔了怔,王爺有多久沒這樣開心的笑過了,執黑子的手頓了頓,偏離了方向。
“蘇離,你分神了。”楊沐晨收回思緒提醒到,白子落下,輸贏已成定局
蘇離看著棋盤中被白子圍困的黑子,說道:“是王爺高明,蘇離自愧不如。”
楊沐晨看著棋局,眼眸閃了閃,微啟唇道:“楊家那群老傢伙如何了。”
蘇離應道:“不出王爺所料,楊仲偷拿楊家布莊、錢莊的錢去抵賭債,楊家已差不多被掏空,楊家家主楊珏忙得焦頭爛額,派人來請王爺到風颺酒樓雨蘭閣一聚,宴請的人還有各大布匹供應商的老闆。”
“哦。”楊沐晨挑眉,“風颺酒樓,怕是要我去撐場面吧。”
“那,王爺要去嗎?”蘇離問道。
“去,當然去,我很期待楊珏是如何低聲下氣的求我,我等這天等了很久了呢。”楊沐晨起身,狹長的丹鳳眼半眯著,閃現著嗜血的光。
蘇離領命,吩咐下人去準備。
風颺酒樓,京都最大的酒樓,菜品精美,價格昂貴,最出名的菜當屬三頭鮑魚,味道鮮美,每日只供應一份,多數權貴富足人家爭先搶訂,可謂供不應求。
楊沐晨踏入風颺酒樓時,酒樓大堂內所有的食客,無論是高談闊論的還是埋頭吃飯的無不側目,忘記手上的動作,都愣在那裡,目不轉睛的盯著楊沐晨。只見他一身紫袍及地,唇紅齒白,狹長的丹鳳眼慵懶的半眯著,嘴角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兼具邪惡與美麗,儼然一副風流公子的模樣,而他身後則站著一個打扮花哨的男子,扭著腰肢,走起路來環佩叮咚作響的男子。
“喲,不知楊王大駕光臨,小人有失遠迎,上面有清淨的雅間特意為王爺留著的。”一個四十多歲,一見便知是掌櫃的中年男子立刻迎上來,諂媚的笑著。
楊沐晨斜睨了掌櫃一眼,說道:“本王要去雨蘭閣。”
掌櫃的忙打眼色給身旁已是看傻了的小二,小二回過神,忙屁顛屁顛的在前領路。
直到那抹紫色消失不見,大堂內的眾人才回過神,恍然大悟道:原來那就是楊王和他專寵的男姬蘇離啊,楊王生得可真是美啊。
……
雨蘭閣裝飾的極為豪華,紅木鏤空的屏風,極為寬敞的空間裡擺滿了各式精美的瓷瓶。
“見過楊王。”飯席中的眾人起身下跪行禮。
楊沐晨輕抬了抬手,示意眾人免禮,緩步走到席中主位坐下,他掃了席中的菜一眼,說道:“三頭鮑魚,楊大人好大手筆。”
楊珏道:“得知王爺要來,下官怎敢用粗陋的菜來招待。”
楊沐晨的視線移向楊珏,定格在他身上,似笑非笑道:“本王可真是榮幸啊,楊大人可真看得起本王,只是當年不知是誰說庶子無勇,必不成大器,不能同席而坐的啊。”
楊珏心中一驚,想到十年前,可真是悔啊。
十年前
楊珏看著席中端坐的少年,突然怒氣衝衝的起身,將筷子擲在他身上,大喝道:“庶子無勇,必不成大器,怎麼能坐上主席。”
少年身形微晃了晃,默默的起身離去,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
楊珏望著眼前的男子,以前地位低下的少年如今已經一躍成為王爺,只是當初說過的話沒想到他還記得,如今楊家已到了危難時刻,若不求他,怕是楊家的日子過不下去了。
“咚。”的一聲,楊珏咬牙跪在了楊沐晨面前,低聲下氣道:“以前是微臣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王爺,王爺恕罪,只是楊家是王爺的本家,如今楊家有了困難,還望王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