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子悠,又道:“若是瑞雪現在去宮門的話還來得及!”
南宮瑞雪聽楊沐晨這麼一說,便提起裙裾快步的離開雲玉軒往宮門方向跑。
楊沐晨看著南宮瑞雪離去的背影,嘆道:“真是可惜啊!”
“楊王是可惜你的挑撥離間沒有起作用嗎?”南宮子悠冷聲問道。
楊沐晨笑道:“太子是說的哪裡話,本王何時這樣做了?”他剛剛的確是想暗示瑞雪太子故意不告訴她世子出征的訊息,讓瑞雪對太子的信任有小小的裂縫,可惜卻沒有成功。
“最好如此,只是楊王這麼肆無忌憚的在後宮中行走,即使有太后給的腰牌,也該避一避吧,畢竟這是後宮重地。”南宮子悠冷哼道,即使楊王當年因為救太后有功,也不能這樣毫不避諱的在宮中行走,特別是這樣在雲玉軒來去自由。
楊沐晨狹長的丹鳳眼微眯,“那麼太子不在東宮養病在雲玉軒做什麼?難道昨夜的禮物你還不逞心如意嗎?需要本王再送一份大禮嗎?”
南宮子悠的臉色變了變,想到昨夜收到的斷指,手中的拳暗自緊握,只是現在楊王手裡有重大的兵權,不宜與他過多交惡,“楊王,本太子的身體有些不適,咳咳咳……就不與楊王多聊了。”
裝糊塗嗎?楊沐晨輕笑,“恭送太子。”
……
長鍾敲響,號角響起,浩浩蕩蕩的隊伍整裝待發。
銀色的盔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奪目的光,南宮瑞雪躲在宮門旁的一棵樹下,望著南宮子軒。
南宮子軒一身戎裝,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霍霍明亮,高挺的鼻樑如雪峰般筆直,淡粉的唇緊抿著,眼神透著堅定,英氣十足。
南宮子軒回頭看見南宮瑞雪,他的眼裡隱隱有著急切,有著欣喜,有著焦躁,很多複雜的情緒齊齊湧上心頭。
“去吧,和郡主告別去吧!”大將軍蒼老但頗具威嚴的聲音響起。
南宮子軒向雲翼帝和太后請求出徵,主動從副將做起。
南宮子軒感激的向大將軍點點頭,大步走向南宮瑞雪,將她擁在懷裡,彷彿要融進生命裡一般,一種難言的情感從指尖傳遞上心裡,感官被無法形容的激動所覆蓋,就讓他再這樣放縱一次吧,就這樣擁著她不放手,不去想她是他的妹妹。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此刻,這個丰神如玉的男子卻在心裡泛起一層水霧,這就是他的阿妹,他的瑞雪,他發誓要一生守護的女子!
南宮瑞雪的雙眸清澈如泉,隱隱閃著淚光,望著南宮子軒,略責怪道:“哥哥為什麼連出徵都不告訴瑞雪?”
南宮子軒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不想你擔心,不想我的阿妹為我擔心。”
南宮瑞雪替南宮子軒理了理盔甲,微微笑道:“哥哥這樣做就成了故意讓我擔心了,你是我的哥哥,我怎麼會不擔心呢?”南宮瑞雪揉了揉眼睛,又道:“哥哥為什麼要出征呢?”
南宮子軒目光有些灼灼的望著南宮瑞雪,“男子漢志在精忠報國,有了軍功才不負爹爹之名,才能心安的承襲爹爹的爵位。”才能讓阿妹幸福,用軍功換取你的自由和幸福,只是這一句只能淹沒在心中,成為永遠的秘密。
南宮子軒因為自覺有負靜安王爺的聲名,一直沒有承襲爵位,仍以世子稱呼。
南宮瑞雪笑了笑,將一包藥粉交給南宮子軒,道:“哥哥,瑞雪只希望你能平安歸來,這些藥粉是可以救急用的,你,一定要平安歸來。”她不想他像爹爹一樣,即使軍功再顯赫,名望再高,卻已化為一柸黃土。
號角聲再次吹響,大軍要準備出發了。
南宮子軒點了點頭,再次深深的看了眼南宮瑞雪,將她的模樣深深的刻在心裡,轉身大步離去。
大軍從皇宮出發,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