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大媽頓時有些心花怒放,忙說道:“不謝不謝。”
這麼漂亮的公子對她說謝謝,那簡直就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這公子啊嘴角就那麼輕輕一動,丹鳳眼輕輕一瞟,都是風情萬種。
她是在水邊撿到他們的,當時這位公子身負重傷,而他懷裡的女子卻毫髮無損,這位公子說因為他們夫妻二人在山上遇上山賊,不幸墜入崖底的深潭,漂流至此。
她看著這位公子這麼愛護他的妻子,心下很是觸動,叫來同村的人幫忙將他們抬到她的屋子裡。而這位公子一醒來就急奔到他妻子的身邊,都不顧自己身上的傷。想想她家那老頭子,沒叫她伺候就算好的了,這位公子的妻子真幸福啊!
大媽關切的說道:“公子啊,你也要注意你身上的傷啊!你妻子只是有些發燒而已!”
楊沐晨點點頭,唇角勾起一分笑意,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著。
大媽有些呆愣,這,這笑,這笑太魅惑人心了,這公子的一顰一笑間都有種惑,並非女子的嬌媚,也非小倌的陰柔,舉手投足間帶著蠱惑人心的高貴氣質,如一副舞動的翩然,非玉樹臨風能形容的絕豔。
她當初也有被這公子的笑蠱惑了,才發動村裡的人帶他們回來的,這位公子的妻子太幸福了,很少有這麼漂亮的男人不花心的!
大媽回過神,盯著他看了那麼久,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楊沐晨說道:“公子,我去做飯了!”
楊沐晨輕咳道:“大嬸可以叫我沐晨,我的妻子叫瑞雪。”
大媽忙不跌的點頭:“叫我福嬸就行了!我們村莊比較偏僻,規矩也不是太多,看公子出生應該是富貴人家,直呼公子的名諱怕……”
楊沐晨說道:“我只是商賈人家的少爺,福嬸不用顧慮那麼多,還請福嬸別告訴我妻子我受傷的事,她身體本來就不好,我怕她會太自責而心裡更加沉鬱影響身體。”他不想要瑞雪的憐憫。
福嬸瞭然的說道:“好,沐晨,福嬸明白,我就先去做飯了!”說完,便走了出去。
楊沐晨端起藥碗,俯下身禁錮住南宮瑞雪抓撓的手,含住一小口藥汁,一點一點渡入南宮瑞雪的口中,南宮瑞雪只覺得有什麼溫熱苦澀的液體從滑入自己的口中,口中有著熟悉的氣息,她想睜開眼,想看清楚那個人,卻怎麼也睜不開,藥汁在胃裡翻滾,苦澀得她想吐,她討厭苦的味道。
楊沐晨將舌頭探盡她的唇中,一點一點舔盡她口中的苦味,再喂第二口,如此耐心反覆的將一碗藥汁喂完。他知道她怕苦,所以他會舔盡她心裡所有的苦,他的瑞雪會被他一輩子珍藏,一輩子愛護,她現在還不能愛上他,但他會對她更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對她更好,讓她戀上他的好,甘願留在他的身邊,一點一點愛上他。。。。。。
夜色漸濃,疼痛在逐漸減緩直至消失,南宮瑞雪知道她又熬過了一關,每次毒發的時候她總有那種揮之不去的無助,所有人都拋下她的無助,她就像一個被丟棄的孩子,彷徨、茫然、脆弱,找不到方向,每次在月瑤國只有她一個人面對,而今天她感覺到了一個好溫暖的懷抱在陪伴著她,鼓勵著她,讓她找到了活著的希望。
她睜開眼,已經月上西梢頭,她沒有葬身在崖底,而是在一間簡陋的屋子裡,躺在楊沐晨的懷裡,身子不自然的動了動,悄悄的從楊沐晨的懷裡爬起來,腳尖剛點地,楊沐晨慵懶的調調便從身後響起:“去哪兒啊?這麼晚了?”聲音的慵懶正好掩蓋他濃重的鼻音。
南宮瑞雪僵了僵脖子轉頭道:“出去……走走。”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有種很彆扭的感覺,她為什麼會躺在他的懷裡?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剛剛一直陪在她身邊的是他?她的心裡有些亂,難道他不知道她和子悠私奔的事?為何他還像往常一樣,好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