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替本宮獻舞吧。”虞幽若說道。
眾人將目光投向南宮瑞雪,南宮瑞雪愣神了片刻,有些茫然的看著眾人,只見眾人都是一臉期盼的看著她,她剛剛一直在糾結著桂花糕,以至於沒有注意聽眾人的談話,有些弄不清楚狀況。
“咦,郡主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皺著眉啊,是菜餚不合胃口,還是剛剛的舞蹈郡主覺得不好,或是郡主有什麼難言之隱啊。”虞幽若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幾個分貝。
南宮瑞雪更是摸不清狀況,不知道虞幽若為何這樣說,只是現在的情況是騎虎難下,大家都看著她呢,“瑞雪只是覺得有些飯菜有些不合胃口。”為了避免被更多的追問,她選擇了其中一個看似無害的問題回答。
“哦?”虞幽若望向南宮瑞雪的桌席,對身旁的側妃司徒靈兒喝道:“本宮因為身體不適將宴會轉交由你主持,竟會出這樣的岔子,不是特意囑咐過你,玉華郡主最討厭吃桂花了嗎,怎麼還把桂花糕放在郡主的桌席上。”
司徒靈兒有些委屈的跪下,說道:“不是太子妃特意囑咐妾身,玉華郡主喜歡吃桂花糕,叫妾身一定要準備的嗎?”
虞幽若怒聲道:“本宮何時說過,你做錯了事還推在本宮身上。”
雲翼帝不悅的皺了皺眉,縱使虞家勢力再龐大,這麼不顧及皇家顏面當眾訓斥,以後實在是難當一國之母的重任。
太后也打斜睨了虞幽若幾眼以示警告別太過火,皇后與使臣說笑著,儘量分散使臣的注意力。
在虞幽若訓斥司徒靈兒的間隙,南宮瑞雪向南宮子軒弄清楚了之前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是讓她獻舞,只是月圓之夜,時機挑得還真好呢,她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又如何跳舞。
心口好疼,南宮瑞雪不自覺的捂上胸口。
虞幽若還在訓斥著司徒靈兒,南宮瑞雪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也忍不下去了,心口疼,只想快點回雲玉軒,可是現在她是眾人注意的焦點,走不了,如果虞幽若再訓下去,不知還要等到何時才能回雲玉軒,況且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何必如此大動干戈,於是插言道:“太子妃,算了,宴席上人那麼多,記不準也是有可能的事,你也別再責怪司徒側妃了。”
聞言,虞幽若平了平語氣對司徒靈兒說道:“既然郡主為你求情,念在你也是初次主持宮宴,出些差錯也是在所難免,這次就不計較了。”
司徒靈兒向虞幽若磕了個頭,轉身感激的向南宮瑞雪點點頭,她只是一個七品官員的女兒,能被太子看重當上側妃是她幾世修來的福分,虞幽若當上太子妃後對她百般刁難,旁人都不敢幫忙,太子因為虞家的勢力也不能怎麼拿虞幽若怎麼樣,而如今有人為她出來說話,她的心裡真的很感動。
南宮瑞雪這時才仔細的打量著司徒靈兒,一襲白色的宮裝,頭梳飛雲髻,斜插一支玉簪,瓜子臉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
這雙眼睛,好像隱隱有些熟悉。
“郡主,你的舞大家都很期待呢。”御史中丞史朗適時的說道。
南宮瑞雪回過神,微微笑著,說道:“剛剛夜茫國的舞很精彩,瑞雪自愧不如,瑞雪唱一首歌可好。”
“好,當然好。”楊沐晨姍姍來遲,紫色的身影照在月光下,狹長的丹鳳眼微眯著,唇邊勾著微微的弧度,就像月光下的狐狸。
“婦唱夫隨,正合本王為的意啊。”
……
少女櫻唇輕啟,聲音猶如天籟,男子執簫,靈動的音符從潔白修長的指尖劃出,婉轉動聽。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