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劍劈成了兩半,這樣也叫‘不再胡亂殺人’!”
“哼!”黃羽翔怒道,“這位老先生,你們拘禁我的妻子,若換作是我,哼,早已將這幾個傢伙挫骨揚灰了,陳前輩一劍結果了他們,還算便宜了他們!”
“臭小子,你威風什麼!”林綺思美目流轉,神色之間總有一股勾人心神的味道,道,“他們都只不過是奉我之命而已!你對他們都這麼狠,若是換作是我,你又想怎麼樣呢!”
觸到黃羽翔轉眼之間就變得頗為曖昧不堪的俊臉,林綺思心中突然怦怦地跳了幾下,嗔道:“臭小子,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
不理他們兩個男女近似打情罵趣的言行,知慧大師白眉掀動一下,道:“陳施主,可還記得在三十年前,你在嶽州府殺過姓劉的一家嗎?”
陳天劫的臉上木無表情,道:“陳某人昔日殺人如麻,哪還記得殺過的人姓什麼!不過,三十年前,陳某人確實到過嶽州府。”
“阿彌陀佛!”知慧大師身上的灰袍無風自動,起了層層漣漪,道,“三位師兄弟,老衲塵事未了,‘殺’念已起!此間事了,必要面壁三年!”
“師弟!”知心大師攔在他的身前,道,“你已經苦修佛法四十餘年,怎還堪不破親情這一關呢!天下萬事,原是虛空,子是父,父是子,因果報應,必有冥冥天定!師弟現在懸崖勒馬,也還來得及!否則的話,數十年的苦修,豈不是毀於一旦!”
知慧大師細想良久,才道:“多謝師兄當頭棒喝!”
黃羽翔聳聳肩,道:“那就是沒事了吧!”那姓劉的一家人估計便是知慧大師的俗家親人,智慧大師能夠放得下這段過節,當是萬幸!否則的話,若是與少林做對,便是張華庭也要三思。向四知躬身行了一禮,道:“四位大師,在下等就此告辭!”
“且慢!”知心大師踏前一步,道,“這位陳施主殺性太重,此番重入江湖,恐怕非是黎民之幸!還是讓他隨老衲迴轉少林,每日以佛法沐浴,如有十年之功,當可盡洗殺念!”
這便是要軟禁陳天劫了!
別說以陳天劫孤傲的脾性是絕對不會同意,便是黃羽翔也絕不允許別人欺到自己的頭上來。這陳天劫不管怎麼說,現在總也算他的手下,豈能讓人輕辱!
陳天劫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但手中的血影劍卻是變得異常的血光流動。
黃羽翔皺皺眉,道:“知心大師,陳前輩在殺人的手法上確實殘忍了些,不過他殺的都是該殺的惡人!佛家雲人死萬事空,身體只是一具臭皮囊罷了,死成何樣,又有什麼關係!”
他說得頗有些無賴,但知心大師卻是點點頭,道:“黃施主所言倒也有理,人也業在,臭皮囊不要也罷!只是陳施主昔年造下的殺孽太重,若不以佛法洗滌他的心靈,恐怕難以將他的劣性化除!”
黃羽翔哈哈大笑,道:“知心大師,這個你且放心!陳前輩在綿陽已經隱居了二十年,恬退隱忍,早已經不是當年的‘血影殺神’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林綺思突然冷冷地說了一句,一雙眼睛卻是投在夜空之中,也看不出她是同誰在說話。
“這是不是叫狗改不了吃屎?”趙海若在黃羽翔的耳邊輕聲說道,聲音軟綿綿的,清新的口氣吐在黃羽翔的頸間,儘管渾身乏力,仍是讓他渾身每一根毫毛都是格外的舒服。
轉過頭去瞪了她一眼,黃羽翔道:“你究竟是幫哪邊的?”看著趙海若近在咫尺的俏臉,春花般的臉上閃動著明媚的光彩,紅豔豔的櫻唇彷彿怒綻的紅玫瑰。
強忍著親她一口的衝動,黃羽翔想道:“這小妮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看了!”其實以前他從不敢正眼看向趙海若,生怕引起了她的注意,將自己折磨一番。以前只有趙海若很美的概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