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啊”。黃羽翔長嘆一聲,終於放棄了今晚要將單鈺瑩變成女人的打算。
不過幾番折騰,司徒真真也回到了房內,黃羽翔原想今晚一箭雙鵰,坐享齊人之福,可惜被趙海若這麼一鬧,宏圖大業頓時全成井中月水中花。
無聊之中,看著天上的星星,與兩女說些纏綿的情話,這個夜晚倒也過得不是特別窩火。到得半夜時分,黃羽翔終還是被趕回了自己房中,一個人抱被獨眠,將趙海若從頭到腳罵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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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起床,趙海若便吵著要到處去玩。黃羽翔自是不會與她一道,結果張夢心與趙海若、溫漠然、鄭雪濤、淡月去了虎丘,而黃羽翔則同單鈺瑩與司徒真真去了寒山寺。
沒了趙海若這個煩人精,黃羽翔三人自是盡興而歸,直到申時才回到客棧。
才進客棧,便聽到趙海若格格格的笑聲。三人行到大堂,只見張夢心幾人都是坐在椅上,聽著趙海若不知在說些什麼,鄭雪濤更是苦著張臉。
鄭雪濤原以為沒有黃羽翔在一旁,自己當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一路上當然是百般討好張夢心,奈何佳人芳心已有所屬,對他自是愛理不理的。而且趙海若這個小丫頭又刁鑽古怪,張夢心幾人早已對她熟悉異常,自是有所防範。鄭大公子可就慘了,若不是有淡月相助,恐怕今日便要橫著回來了!
幾人休息了一會,張夢心五人便到秦宣樓赴宴而去。因是沒有邀請黃羽翔四人,黃羽翔自也不好意思跟著蹭飯吃。而鄭雪濤說要到城北去拜訪一個朋友,也離開了客棧。黃羽翔大喜過望,這樣一來,他們九人便只剩下他與單鈺瑩、司徒真真三人了!
他想到昨夜壯志未酬,今日定要全部補上。若不是天色漸黑,以他猴急的心情,只怕便要白日宣淫也說不定。
吃過晚飯之後,見天色已黑,便急急拉著兩女進了房內。
單鈺瑩心中好笑,道:“小賊,你幹什麼,從吃晚飯到現在總是魂不守舍,難道撞鬼了不成?”
“叫夫君!怎麼又忘了!”黃羽翔故意板起了臉,道,“若是你再敢冒險你夫君的虎威,定要大刑伺候!”
單鈺瑩“噗哧”一笑,道:“你是狐假虎威吧?”
“大膽!”黃羽翔低吼一聲,右手猛地在她高高隆起的豐臀上重重打了一下。
單鈺瑩不提防,竟被他打了個下著。一時之間,只覺身體癢癢得,一股奇異的感覺從被打得地方傳遍全身,忍不住嬌哼一聲,呢聲道:“小賊,你好大的膽子!”
黃羽翔“嘿嘿”一笑,伸手將她摟住,道:“我的膽子有多大,你還要呆會兒才知道呢?”轉頭對司徒真真道,“真真,替你單姐姐寬衣!”
司徒真真最是敏感,早被兩人間的挑情刺激得雙頰通紅,當下輕輕點了下頭,便真得要替單鈺瑩寬衣解帶!
單鈺瑩大羞,忙道:“真真妹子,你在做什麼,難道不記得我對你說得話了嗎?”她被黃羽翔抱著,渾身的力氣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哪裡還有反抗之力。
司徒真真心頭一凜,想到單鈺瑩曾說過要堅定陣線,千萬不能對黃羽翔千依百順,當即停下了動作。但她既不敢得罪單鈺瑩,又不能違拗了黃羽翔,只是低頭吃吃地笑了起來。
黃羽翔暗道:今晚必要將這兩個小妮子全部收伏了,免得日後老是對自己推三阻四的!主意打定,當即將單鈺瑩橫腰抱起,向床邊走去。
若是隻有她與黃羽翔兩人,單鈺瑩說不定便會讓黃羽翔趁了心意。但如今還夾著個司徒真真,任她百般放得開,仍是落不下這個臉來,當即在嬌軀一滾,躲到了大床的最裡邊。
黃羽翔哈哈大笑,也爬上了大床,向她逼近而去,道:“瑩兒,這回看你還往哪躲!”雙臂一張,作勢就要將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