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她穿著他孃的舊衣服,巴掌大的小臉上從來沒有過表情。被那種灰撲撲的舊衣服包裹著的女孩,依然是美麗的。但那種美麗脆弱得讓人心疼,和眼前的女人截然不同。
她沒有化很濃的妝。她的面板足夠的白,不需要像他住的地方附近鎮上那一條街的髮廊裡的姑娘那樣撲厚厚的粉。她也不像她們那樣把眼睛塗得一大片藍色綠色紫色,還戴很長很假的假睫毛,嘴唇抹得像血。她只是化了細細的眼線,在眼尾處微微上挑,嫵媚中透著凌厲。她的口紅是灰粉色的,不像小姑娘的嫩粉那麼稚氣,也不像紅色系那麼老氣。她的妝容,恰到好處。
她的胸不算太豐滿,至少沒有他看過的雜誌封面上的女郎的胸那麼豐滿,但形狀美好。抱在胸前的手臂,纖細緊緻。想到她細細的腰和渾圓的臀……她的身材,也恰到好處。
這是一個從頭到腳都恰到好處,本來應該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