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可受苦了。”那個婦人頓時眼淚也掉了下來,跟李佳亥抱頭痛哭。
“夠了,你這個畜生。還要演戲演到什麼時候?”這時候在後面的老者看不下去了,突然間吼了一嗓子,打斷了母子情深地一幕。
“孩子他爸。你怎麼能這樣,佳亥現在被人打成這樣,你不但不安慰他,還要嚇唬他,你到底是不是孩子他爸呀?”牛月不滿的扭頭看了看李長水,不過馬上閉上了嘴,李長水的眼睛裡面有團怒火。幾十年的夫妻。牛月從來沒有見過李長水發這麼大脾氣。
李長水揮了揮手,那個特護馬上知趣的離開,等到特護把門關上,李長水深深的吸了口氣壓抑了一下自己的憤怒,儘量平和的問道“佳亥,你都做了什麼,老老實實一件一件的跟我和你媽說,別隱瞞也別掩飾,你做的好事我都知道地清清楚楚的。”
“爸。我真的沒做什麼?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李佳亥裝出一副可憐相,牛月見了心疼,就小聲求情:“孩子他爸,佳亥剛救過來,要不過幾天再問吧。”
“閉嘴!”李長水氣地渾身直哆嗦。用手指著牛月罵道“自來慈母多敗兒。多少事情都是壞在你們這些敗家老孃們身上的。”轉過頭來,已經平靜了許多:“佳亥。你是不是跟組織部李副部長說過,要把張巖父親從黨校裡面趕出去,是不是?”
“是有這回事。”牛月小聲嘀咕道:“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副縣團嗎,還是那種沒有實權的,動一下有什麼了不起的。”
“臭娘們我扇你”李長水抬手想要打牛月,見了牛月那張梨花帶雨的臉,終究沒忍心打下去,牛月當初是文工團的一枝花,被自己硬娶了過來,李長水心裡總覺得愧對牛月幾分,這巴掌最後達到了自己大腿上:
“你知道個屁,你就看見張玉容是副縣團,你就沒想過,他是頂了誰地缺,這樣地人是李副部長能搞下去的嗎?孃的,李副部長剛打了個招呼,第二天就被王書記叫了過去,劈頭蓋臉的訓了一頓,現在還在那裡寫報告呢。”
李長水轉頭看著李佳亥:“我不是說你不能這樣做,可是你要做一件事,你先要把事情搞清楚,對方的人脈也要弄明白。比如這次你就是沒搞懂張巖到底什麼來頭,所以才輸得那麼慘。”
李佳亥點了點頭:“爸我知道了,以後我做事一定小心些,你就放心吧。那張巖那邊還處理不處理,盛威公司……。?”
李長水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孩子記住了,張巖這個人跟你沒有關係,同樣的盛威公司跟你也沒有關係。你先到團委哪裡掛個職,這次病好了就不要搞什麼生意了,我給你報了個援藏幹部,你去xī ;zàng那邊呆上幾年,一定要做出政績出來,咱們老李家以後怎麼樣可都是看你了。“
李長水說到這裡仔細的看著李佳亥,這孩子像媽媽多過自己,有著太多yīn柔地東西,所以自己才讓他去經商,現在又要讓他從政,他能挑起這副擔子嗎,想到這裡李長水意興蕭瑟的拍了拍李佳亥:“以前爸爸在位子上,還能幫你一把,以後爸爸不在位了,有很多事情,你要自己想辦法了。”
“爸你怎麼了?“李佳亥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一直以來他都是順風順水,哪見過今天這種架勢。
聽李長水說得不祥,牛月一下子不哭了,緊張的問道:“老李你怎麼說這樣的話,到底怎麼了,老李你倒是說呀?“
李長水看了看驚慌的兒子,心裡生出一股恨鐵不成鋼地氣憤,心臟一陣亂跳:“還不是你做地好事,進口美國大豆衝擊自己國家大豆,造成大豆價格超跌,幾千萬豆農都受到影響,最惡劣的是你竟然跟rì本人攪和到一起,跟rì本人合夥對付咱們中國人。
你也不想想,這樣地事情要是真的可以做,為什麼其他人不去做。你不要以為豆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