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裹搶了過來,一把扔到了背上,轉頭伸手掐了掐竹簍裡孩子地臉蛋:“二狗子,還記得哥哥不?”
張巖滿臉冒汗,這都啥輩分啊,有這麼叫的嗎?二狗被掐了一把之後,很不高興的大哭了起來,婦人就白了蔣門神一眼,拿了一個nǎi嘴塞到二狗,二狗就用力的吸吮起來,不一會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幾人走了一段之後,就到了馬家窩棚,離著老遠張巖就看到了國道,青黑sè的斷面看上去十分醒目,在巨大的土石工程背後,是更加壯觀的墳頭,還有無數橫插的樹枝,在秋天地寒風吹拂下,這些樹枝已經脆弱不堪。如果不是張巖曾經看過一年前的馬家窩棚的照片,肯定會認為這裡就是一個亂墳場。
“咱們村啥時候變成這副鬼樣子了,那邊以前不是草場啊,怎麼搞的這麼亂了?還有墳頭,***這不是添堵呢嘛?”蔣門神把包袱換手,很不滿的看了看滿地地墳頭。
“蔣門神你可不能亂說,這是村長地命令,在這裡說還行,沒有人聽得到,要是讓村長聽到了,明裡不說啥,暗地裡給你穿小鞋咧。聽說這次國家要修路過來,所以村長讓快速種樹挖墳頭,就是想要撈一把,一棵樹三元,一個墳頭五十元,房子一間一百三十元。到時候就算打點折扣,也夠一年的吃喝了。”
靠!張豔心裡罵娘,跟自己預料地差不多,這個村長可真夠黑的了,真是把零頭給村民,把大頭全吃了,想到這裡張巖就問道:“大嫂,我怎麼聽外面人說,村長報的不是這個數啊?”
“不可能,村長拍胸脯指天發誓,要是說假話小孩生下來沒屁眼,他能那這種事情糊弄咱?”大嫂明顯有點不相信,倒是蔣門神有點好奇,問道:“張兄弟,那你聽說的是啥價?”
“我聽縣裡的人說每棵樹五十三元,一個墳頭一千零五十元,房間一間兩千一百三十元!”
張巖這話一說完,蔣門神就楞住了,大嫂也楞住了,幾個人面面相覷了很久,蔣門神才倒吸一口冷氣,拍了拍大腿:“這就有鬼了,不是村長說錯了,就是兄弟你聽錯了。”
張巖笑道:“我也是聽人說的,興許就聽錯了,這個都是保不準的,這邊風大別把孩子吹到了,還是先進村吧。”聽張巖這麼一說,大嫂回頭看了看叼nǎi嘴的小寶貝,緊忙往村子裡面趕,生怕小孩進了風。
幾個人就這麼邊走邊說,走進了村口,張巖注意到村口被槓子封上了,有幾個大漢蹲在槓子後面抽菸,眼神在自己這邊轉了好幾圈,其中一個癩頭大漢就站起身,衝自己問道:“哪來的,怎麼看著面生啊?”
還沒等張巖說話,蔣門神就眼睛一瞪,直愣愣的說道:“咋的癩頭四,面生就不行進咱們村了?”
癩頭大漢被蔣門神噎了一下,竟是不敢回嘴,悻悻坐下了,其他人也是假裝沒看見。蔣門神把眼睛一瞪,吼道:“把槓子拿開,我要進去。”
這下,那幾個大漢吃不住勁了,其中一個紅臉漢子站了起來,面sè不善的看著蔣門神:“蔣門神,咱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想犯渾也得掂量一下,咱們打不過你是不假,可是你也不會一直在家吧。”
蔣門神大怒:“你***敢威脅老子,老子先開了你。”說完一把抓住紅臉漢子,只一輪就把這個百十來斤的漢子輪到牆角處,重重撞到了牆上,其他幾個漢字那裡安奈的住,一發衝了過來,圍住蔣門神就�